无他张良一容身之所,却是可笑可悲,他欲要投洛川而去,但是估计还沒出城门口,恐怕就会被刘卓思的部下给杀了,刘卓思虽然不杀自己,但是现在自己沒了权利,又无武功,那些部下要杀自己易如反掌,
索性,张良便回到自己的院落,哪里也不去,而是静静的等待,
却说秦科安营之后,叫了费舌等将领过來商议军事,
“蜀王以我等为先锋,先锋,先锋,正是要担当起先锋的责任,明日,我等就要和南郑守军交战,各位有何妙计,”秦科闷着头,烤着火,说,
费舌大声道:“杀他个片甲不留即可,”
秦科笑道:“费舌,你当是切萝卜,南郑守军都是吃素的不成,你给我记住,打仗永远都是智谋排在第一位,个人勇武,那是落了下乘,”
费舌面红耳赤,嘀咕道:“好像你每次都是冲锋最狠的一个,从來不顾什么策略的,”
“明日乃是首战绝不容败,既然各位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我这倒有一计,今日我巡视地形,发现城东五里处有一洼地,可以藏兵两千左右,费舌,你率领两千士兵,不,一千五士兵,今日四更时分,埋伏过去,我率军明日前去叫关,待我故意败走敌军杀來之际,你就冲杀出來,定能杀敌军一个措手不及,”秦科恶狠狠的说,仿佛现在就能看到明日交战的情形,一想到到时候敌军那慌乱的样子,秦科就格外的兴奋,毕竟这是第一战,而且还是用他的计谋,
费舌摇头晃脑的思考片刻之后说:“遵命,”
第二天清晨,大雾弥漫,深秋的雾气的确阴冷,打在兵器上,仿佛结霜了一般,秦科率领士兵,一大早就在城门下摆下了阵势,命人前去骂关,随后,一阵炮响,锣鼓齐鸣,城门开出,一黑袍将军率领着南郑之兵冲了出來,
秦科往哪里一战,混若金刚,以睥睨天下的气势,看着那将领说道:“呔,來将何人,报上姓名,”
“我乃范点,你又是何人,为何扰我边境,”那人也不示弱,高声回应道,
秦科冷笑三声:“你已经是我枪下亡魂,不配知我姓名,”
那人勃然大怒,拍马而來,与秦科交战,秦科压根就沒使出什么力气,昨日与费舌商量好了要诱敌,所以他这场战打得格外辛苦,因为要装的特别像才是,可惜对方那将领实力压根就沒和秦科在一档次,一棍拍在秦科身上,秦科就觉得给饶痒痒似的,被佛力净化之后的身体,防御变态的很,
俩人交战几十回合,秦科终于“不敌,”口中大骂道:“贼将休要张狂,明日定取你狗头,”
范点大笑三声,这秦科也不过如此嘛,看到秦科败走,他心中一动,杀了秦科,这可是首功,于是他拍马便追了上去,部下看到主将冲了上去,于是也一路跟上,秦科带着部队一路奔逃,过了与费舌约定的地方大约三里,
秦科突然大笑一声:“小的们,戏演足了,现在该我们上场了,”
于是,秦科率兵回杀,
范点大笑:“回來送死,”
岂知,话音刚落,只见一道黄色的光芒直飞而來,范点根本沒有反应的时间,直接被穿了个透心凉,而后倒在血泊之中,秦科驰马到了范点尸体旁,冷笑道:“就凭你,也想取我性命,”
手起刀落,割了范点头颅,抓着旗杆将头颅刮起,声若雷霆,喊道:“范点已经被我杀了,”
一时间,南郑军心大乱,被秦科杀的落花流水,正要逃回南郑,岂知费舌从后杀來,前后夹击之下,南郑之兵几乎损伤殆尽,中午时分,秦科狞笑着举着范点的头颅,在城门下站定,声音传遍了整个南郑:“南郑太守你给我听着,开门投降饶你不死,如果反抗,诛你九族,其他人也给我听着,献城投降者,加官进爵,反抗者杀无赦,”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秦科短短一句话,搞得南郑瞬间人心惶惶,百姓倒还好,他们根本沒有开城投降的能力,但是那些官员将领们却人人自危,一是要防着太守猜忌,而又是要担心自己拼命抵抗,如果城破,就要被杀了,一时间,矛盾就凸显了出來了,
南郑太守先是斩杀了几个怀有异心的官员,其实那些官员也就是表态的时候态度不够诚恳,速度不够块而已,而南郑太守就以通敌之罪给斩了,南郑太守这样做,虽然暂时用高压手段震慑住了那些官员的心,其实从长远來看,未必有利,
现在,南郑太守就是期盼着汉中城内能够发出一丝援兵过來,
再说秦科费舌二人打了第一场胜仗,士兵们也是高兴的很,夜幕降临之时,秦科吩咐道:“今日我们大胜了一场,士兵们高兴,难免有些懈怠,所以,敌人肯定也猜到此种关节,费舌,传令下去,今天晚上,大家都给我打起精神來,防止敌人袭击大营,”
费舌道:“唔,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是我的头了,”
秦科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好好干,有一天是我的头也说不定,不过说真的,你的脑袋还真不怎么好使,”
费舌心里愤怒,大骂自己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