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猛犸象才能够拖动,虽然城头的弓箭不断地射下,期望能够阻挡猛犸象恐怖的步伐,但是猛犸象身上的士兵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箭法精准,专门射杀城头的弓箭手,到了最后,城头的弓箭手已经不敢出來了,完全被压死在城墙的背后,
瓦格列调动完最后一批士兵之后,他就抽出了兵器,投入了战斗,因为已经无需要指挥了,瓦格列的参战让守城的士兵们多少受到一点鼓舞,他们也泵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豪气,但是如同临时之前的回光返照,
伴随着城外一片欢呼,城门被狠狠的撕裂开了,而城头,此刻攻入的高山族士兵也越來越多,两处夹攻,守城的士兵彻底的败了,但是他们沒有退,而是围成一团,如同巨人一般的挺立在城头之上,
身后是巨大无比的火海,前面是漫无边际的敌军,他们发出痛快的笑声,笑声中夹着一丝咳嗽之声,那是牵动伤口带來的剧痛造成的,
禁卫军之名再次轰动了整个南越,无一人投降,也无一人活着,在最后一个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瓦格列举起兵器,砍翻几人之后便直接不动了,他死,都是站着的,
鲜血从他的脚下漫过,缓缓的往城下流去,两千多士兵的血,仿佛化成了一条巨龙,巨龙的名字叫“禁卫军之魂,”
收拾好残局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春天南越的早晨显得有点湿重,林紫卿忍住心里翻滚的感觉,缓缓的走在城头,士兵们的尸体被拖到一起,地上还有他们被拖走时留下的血痕,晨风拂面,林紫卿只感到恶心,空气中带着着的血腥味,让她处在深渊中的感觉,
但是,她沒有退却,而在那一片断木残亘中坐了下來,她身上散发出一股中和平正的圣洁光芒,古老的巫族语言从口中缓缓飘出,一字一句以特有的音律的发出,抑扬顿挫,无限悲怆,但是悲怆中,又带着对希望的渴望,
搬运尸体的士兵们都看着那一抹乱迹中最圣洁的身影,她黑色的祭祀袍迎风飘张,仿佛要将所有人都纳入她的怀抱,越來越多百姓开始在城门集结,他们昂着头,坐在地上,都在瞻仰林紫卿的身影,历经大战的城市是悲伤的,哭泣声飘荡在城市的上空,而林紫卿的梵音似乎成了疗伤的圣药,
百姓们越來越多,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这么多人,场面却静的可怕,人们都自觉性的保持了沉默,许多妇人闭着眼睛,仔细的聆听,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最喜欢吵闹的小孩此刻也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大人的身旁,他们也许不明白为何大人们这样做,是这样的表情,但是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明白,信仰才是疗伤的最好的东西,
拉昂显然也发现了城内的异样,不过他只是笑了笑,眼里流露出精光,”看來,我还是低估了她的号召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