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时节,玉树葱葱,芳草茂盛,咸阳城外,钟鼎齐鸣,百官垂首,万军臣服,嬴政身着锦袍,登上马车,胡亥,蒙毅,赵高等人随行而去,当时,旌旗蔽日,气象万千,巍巍雄壮,好一派君主风范,
随行之人中,有两个特别的人,他们精通风水和长生之术的道士,自称真人,本來,嬴政不信这些,但是自从这几年來,天象不断,加上身体日渐衰弱,嬴政和别的老人一样,开始害怕自己的死亡,从栎阳死后,嬴政一直愁眉不展,赵高,李斯等人也是焦急无奈,恰逢此次机会,嬴政便浩浩荡荡的,带着一千多人的队伍出巡,
出巡的方向乃是东南,这也是术士说:“东南有天子之气,”但是嬴政却沒有为术士的这句话打动,而是被桌子上的一耳光奏折烦恼,奏折中说东南楚地,多有不服统治之人,日渐暴乱,地方官员已经镇压不住,难道,这群暴民中,还有人能够成为天子,嬴政虽然对此不屑一顾,但是防人之口甚于防川,早日将它掐灭才是正道,
“既然你不服,那朕就让你服,你有天子气,朕就斩草断根,绝了你的天子之气,这天下唯有朕才可以成为天子,这天子之气,只有咸阳方可聚集”嬴政坐在车上,眼里闪过一丝怒意,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不服者,杀,当初,统一宇内的时候,楚地的抵抗也是最为顽强,为此,嬴政投入了60万的大军,死了接近二十万,楚国的收复,完全是鲜血尸骨堆积而成的,在秦国的疆域图上,那东南一大块显得格外的鲜红,现在楚地到处流传着一句谣言: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嬴政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笑了,沒有顾忌在场下惊愕的李斯和赵高等人,
在嬴政踏出咸阳的那一刻,李子木的心就悬了起來,伏在山冈之上,李子木无声的叹息,这份架势,威严,恐怕在整个楼兰国是不可想象的,随从一千多人,队伍长达三里,旌旗蔽日,马车无数,
多少绝色美女,王公大臣,追随着嬴政的脚步,徐徐前进,看來,自从嬴政一统六国后,楼兰与大秦的差距越來越大了,李子木眼睛里闪动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也许,是为了楼兰悲哀,在大秦这么快的崛起的时候,整个楼兰错失良机,竟然沒有趁着大秦内战不断的时候,一举荡平天下,这么一來,恐怕现在两大要塞,已经完全变成了沒有意义的关卡了吧,
但是,李子木心中又有一丝悲哀,自己现在是整个楼兰的敌人,还有什么资格去想这些呢,
西子就这般匍匐在李子木的身边,全身除了眼睛全部都包裹在黑色的衣服当中,但是玲珑诱人的曲线,暴露在空气当中,
李子木置若罔闻,专心的看着嬴政的队伍,
“怎么,害怕了,”西子说,
李子木嘴角动了动,沒有说任何话,转身就走了,
西子扭过头,复杂的看了李子木一眼,而后跟了上去,
“喂,你想清楚,如果你现在杀了我跑了,我大哥找不到你,自然沒有法子了,你不是要去找你的大哥么,”西子喊道,
李子木突然停住,转过身,一手托着西子的下巴,两人的眼睛对视在了一起,西子的眼睛很大,很亮,一眨一眨,如同万丈光芒里的水珠,光彩四射,
“我干不出这种龌龊事,”李子木一字一句的说,手的力道也不禁加了几分,但是李子木知道,这点力道,对于西子來说,只不过是挠痒痒,
西子挺着傲然的双峰,仰视着李子木,
“难道你们东瀛人,都这般的无耻么,”李子木一把甩开了西子,
西子被李子木这么一带,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躺在草地之上,仰望着蓝天白云,西子笑了:“无耻,难道李大侠认为杀人逃命是无耻的么,”
“为了自己逃命,杀了对自己好的人,这不是无耻,难道还是光荣不成,”李子木沒好气的说道,
西子的眼睛突然暗淡了下來,她如同自言自语一般的说:“如果,十个小孩,关在笼子里,沒有食物,沒有水,只能够互相搏杀,吃对方的肉,喝对方的血才能够活下去,请问最后活下來的这个小孩是无耻的么,”
李子木惊的说不出话,深深的看了西子一眼,
“怎么,李大侠,难道很难回答么,”西子调皮的说着,轻快的站了起來,如同精灵一般跳跃到李子木的身边,拉着李子木的手,
李子木想要甩开西子的手,但是却做不出任何动作,
“你就是那个活下來的小孩,”李子木良久之后,才无力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西子沒有说话,只是指着蓝天白云,说:“你看,这天下多好的江山啊,在这样的环境里,难道你沒有感受到自己的心胸更宽广了么,”
李子木追随着西子的脚步,看着在草丛里跳跃,在阳光下幻舞的西子,还有两只白色的蝴蝶,竟然停留在西子的肩头,
蓝天白云,阳光,美女,蝴蝶,多么惬意的场面,
跑的累了,跳得累了,
在潺潺流水间,平滑石板上,俩人就这么的躺着,
西子已经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