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都淹沒了起來。他一直都沒有挑明。本來想在田素梅生完孩子之后。给她一个警告。如果再犯。绝对不轻饶之类的。
但是。今天的事情彻底的触怒了张员外。或者说。是让张员外看清楚了自己内心的真正的所爱。
“不。你现在不能去。”乐氏大惊失色。因为奸夫是县令。
张员外惊奇的看着乐氏:“怎么。”
“因为我也想要一个孩子。”
乐氏找了个理由。
可是乐氏万万沒有想到。自己的这个迟疑。竟然害了张员外的性命。当天晚上。张员外心里愤懑。不想看到田素梅那副虚假的嘴脸。于是便要在乐氏的房内歇息。但是乐氏却推开他。说:“今晚。你必须过去。不然田素梅会怀疑。”
张员外生气的说:“我才是主人。还怕她干什么。”
乐氏连哄带骗。几乎用尽了全身解数。终于将张员外推出了房门。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乐氏就说服自己说:“我是为了夫君的前途。所以我必须这么做。”沒有哪一个女人。想看到自己的爱人躺在别的女人身边。
说道这。乐氏早已经泪流满面。她哽咽的说道:“是我。亲手将夫君推向了死亡。如果那一晚我依他。让他留在房内。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洛川连连摇头。整个案情似乎越來越明了。只是还有一点。洛川还沒有弄清楚。他问:“按理说。田素梅是不可能知道你和张员外已经怀疑她了。你的身边的人肯定出了问題。”
乐氏皱着眉头。想不通这张府内有谁和自己过不去。
“嫌疑犯和张员外平时的关系怎么样。”洛川略有所思的问道。
乐氏说:“您说的是马福。”
“恩。”
“马福为人忠厚老实。深得夫君喜爱。夫君也极力栽培他。”乐氏说。
洛川皱着眉头。这就是说不过去了。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曲折的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