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十七有些莫名其妙,好好的,谁要见自己,还搞的这么神秘,一个电话或者干脆來找自己不就完了吗,非得派个人來截自己,派头还挺大的,
不过阮十七转念一想,去就去吧,谁怕谁,其实最主要的还是阮十七觉得这种架势不像是会对自己不利的,
出于心中的好奇,最后阮十七决定跟这个男人去一探究竟,看看谁这么大的派头,
阮十七开着奥拓,跟着兄弟奥迪左转右拐,很快的驶离了市区,周围的景物也从高楼大厦变成了一块块田地,
渐渐的,随着离市区的距离越來越远,阮十七的好奇心也越來越强烈,心想什么人,至于那么神秘吗,或者自己判断错了,这人想引自己去荒郊野外,将自己给办了,难道真是宁成越的再次报复,
阮十七想不通,不过既然自己已经來到这里,就算是龙潭虎穴他也准备去闯上一闯,
好奇心也好,冒险精神也好,总之他觉得这样回去,总是有些不甘心,
驶出市区,大概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奥迪车缓缓的停在了一个小丛林的边上,司机打开车门,走了下來,
阮十七跟着这个男子下了车,有些不悦的喊道:“喂,这位兄弟,你想搞什么,送我來这有什么目的,你星月集团的吧,”
阮十七这句话其实是想试探这个男子,想从男子的脸上找出一丝异样,
可是,这个男子的表情却依然从容淡定,看不出有任何异样,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微笑,
“星月集团,你想多了,想知道到底是谁想见你,到了以后自然就知道,”
男子沒有直接告诉阮十七十谁派他來了,而是继续装神秘,
装,你继续装,小德行,跟我來这套,小样,,阮十七暗暗腹诽道,
跟着男子,很快就穿过这片小丛林,走出小丛林的瞬间,视线豁然开朗,
丛林后面是一条大河,河水不可以说清澈,但比起市内那些被严重污染的河水,不知道要强多少倍,是那种可以游泳,跳下去臭不死的那种,
河边是泥土地,如果一下雨铁定会泥泞不堪,好在近期的天气还算晴朗,
不过四周沒建筑物,冬天的冷风吹过,令阮十七不禁打了个寒颤,温度比起市区起码要低上好几度,
此时的河边,正坐着一个人,阮十七看不到他的容貌,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大冷天的,此人只身着一套白色运动服,身材微胖,头上戴着个渔夫帽,手持鱼竿一动不动的坐着,身边还放着个钓鱼桶,
“大冷天的,还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钓鱼,看來是个专业的渔民,难道就是他要见我,”阮十七问道,
可是半天沒听到有人回答自己,转头一看,那个男子不知何时已经默默离开,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这让阮十七心中大惊,
此刻,他可以肯定,那个其貌不扬的家伙,绝对是个身手了得的高手,
心中揣着一分好奇,阮十七静静的走到了渔夫的旁边,來了个敌不动我不动,有样学样的坐在了离他不足2米的地方,一声不吭,
他用自己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了渔民几眼,渔民的样貌顿时映入了他的眼帘,
渔夫帽下,藏着一张刚毅的面孔,满含沧桑的脸上挂着一副老花眼镜,一股淡淡的威严自然而发,阮十七可以确定,这个中年人绝对不是普通渔民,还有,这人自己虽然不认识,不过他总觉得此人有点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河边除了呼啸的风声,沒有一点其他的声音,鱼儿也沒有上钩,不过渔民的脸上沒有出现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渐渐的,阮十七开始有些沉不住气了,心中暗骂,小样,跟我玩心理战是不,叫我來,却不说话,什么玩意儿,好,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走,看你还得瑟个什么劲,
阮十七想到这,站起來转身就走,不过脚步却不快,甚至说有些缓慢,可能是他想让渔民出声阻止自己吧,如果渔民沉不住气先出声了,他就能在心理战上先赢一筹,这样的话,不管这个渔民出于什么目的要见自己,自己在心理上已占了优势,
可是,让阮十七失望的是,这个渔民依旧岿然不动,如一顿石像般坐在那边,在他回到丛林后,也沒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让阮十七感觉有点沒面子,而且心中有些不悦,这家伙叫人将自己引到这里來,先开口问个好,或者给自己个温暖的微笑会死吗,搞得好像是自己找他借钱,准备十年不还似的,这种感觉真是不爽,
阮十七呆呆的站在丛林内,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回去吧,有些不甘心,而且好奇心驱使着让他留下,留下吧,他又有些抹不开面子,要知道,咱阮十七可是有面子的人,生的如此俊俏,不是什么人都要搭理的,
“这个老德行,不搭理我是吧,好,我倒要看看,是谁先忍不住开口,”
阮十七嘀咕一声,从地上随手捡了些石块,转身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