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命。俺贱命一条。沒啥子关系。再说咧。刚刚俺已经尝过小芳表~妹的滋味咧。死而无憾咧。”兰博开心道。
“你已经尝过一遍咧。时间不够长啊。老乡……”阮十七摇头鄙夷的说道。
“才不是咧。俺刚刚已经尝了三遍咧……”
“三遍。不是吧。快枪手。”
“不是。是机枪手……”
“……”阮十七无语。兰博连机枪手这个词语都用上了。他不佩服不行。
“对了。老乡。你叫啥名字咧。”
“十七。你以后就叫俺十七少吧。”
“哦。俺知道咧。十七少。你的嘴巴咋地回事呀。”
“啊……”
直到此刻。阮十七才想起自己那受伤的嘴巴。连忙将车停在了路边。拉下车内化妆镜。用纸巾将血迹拭擦干净。对着嘴巴照了照。
“我勒个去。这个**太狠了。这让老子以后可怎么见人啊。”阮十七惨叫一声。心中那个苦楚啊。
阮十七现在的模样甚是滑稽。令人啼笑皆非。嘴巴的上下边缘有着两排深深血色牙印。可见咬他之人绝对沒有留口的意思。牙印非常整齐。一看就是小姑娘的杰作。
“呜……俺毁容咧……俺不活咧……”阮十七流出了委屈的鼻水。
黯然伤心1分35秒。阮十七的抱怨声戛然而止。委屈之情顷刻间烟消云散。
“咦……老乡。俺刚才是咋地啦。”
“……”
小奥拓继续在宽敞的小路上悠悠的行驶着。两边光秃秃的树木。与之一一擦肩而过。显得奥拓是那样的低调。那样的不引人注目。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的好看又善良……”奥拓车内传出深长而优美的歌声。声音出自阮十七。
当天下午。阮十七的首要任务自然是为自己买上一个卡通口罩。装一下可爱的童贞。显示一下纯洁的心灵。
然后为兰博重新安排了住宿。为他添置了一些日常用品。一直忙到傍晚。才开车匆忙离开了。
原本兰博是让阮十七晚上跟他一起去喝几杯。联络联络两人之间的感情和伟大友谊。可是阮十七是死活不肯。
心中暗骂兰博不厚道。他今天是尝了三遍好滋味。现在却想赖着自己。让自己心中的那把火。延续不灭。这是何等的阴险狡诈。
阮十七自然不会让他的奸计得逞。耽误自己宝贵的时间。上了奥拓。加大油门。目的……嘿嘿。瑶池别墅群。
凌晨时分。
阮十七全身酸痛。四肢……不。五肢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有沒有口吐白沫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这厮戴着卡通口罩。上面有一只小白兔。啃着胡萝卜……
阮十七的怀中躺着香汗淋漓的秦若寒。以前一直冷酷至极的她。此时已然多了几分女人应有的妩媚。吹弹可破的脸蛋上除了一丝倦意外。还有着满足之色。
“今晚到此为止。不要再折腾我了。我真的好累。好累……”躺在阮十七的怀里。秦若寒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也不想再折腾你。可是我们这样一丝不挂的搂着。我。我胀的慌啊……”阮十七惨叫一声。
“再胀也给我忍着。”秦若寒毫无怜悯的说道。绝美的脸庞上却扬起了幸福的微笑。
“你残忍。真残忍……”阮十七苦着脸道。
“你才残忍呢。借口说自己感冒。还说感冒药有副作用。不吃感冒药。出一身汗就好了。可是你看。这么久了。尽是人家出汗。你却一滴汗都沒。”秦若寒绯红着脸说道。
“咱这不是体力好嘛。呵呵……”阮十七傻傻一笑。想起刚刚大战之前的借口。也确实有些牵强。
当时秦若寒问他为什么戴着口罩。这厮以感冒了不想传染给自己心爱的人为借口。打死也不摘口罩。
秦若寒再问他。吃感冒药了沒。这厮竟厚颜无耻的以感冒药有副作用。是药三分毒为借口。还说治疗感冒最好的方法就是出一身汗。而且是心甘情愿的汗。
这不。來到房间二话不说。就将秦若寒推到了。而后辛辛苦苦的耕耘了起來。
说來奇怪。这厮今天是怎么耕耘都出不了汗。最多只是五肢发软。差点腿抽筋而已。
“你真不要脸。”秦若寒嗔怒道。说话的语气有些无力。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脸的倦意。阮十七心中一疼。也沒再忍心折腾她。轻轻的抚摸着她那瀑布的顺发。眼中满是柔情。
“好了。若寒。其实单单搂着你睡觉。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安心的睡吧。公司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我会让你知道。你男人的肩膀。是多么的可靠……”
“嗯……”秦若寒轻轻的回应道。由于太疲劳的原因。就这么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
早晨的精力总是充沛的。阮十七戴着口罩。与秦若寒來了一次翻云覆雨。将房内的空气渲染成了暧昧的气味。
人生大事完毕。
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