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男,我知道你听的懂中文,我现在再跟你说一次……”阮十七脸色突然一变,从一脸冷酷变成了一副苦瓜脸,那种欲哭未哭的求饶表情拿捏到恰到好处:“求求你了,放过我的老乡吧,求你了,呜……”
阮十七一边求着,一边抓住宁成越的头发,不断的将他的脑门往地上磕,
砰,砰,砰,脑袋撞击地面的声音连续响起,
片刻,宁成越的额头上已然是血肉模糊,不过阮十七这狠人却依然沒有停手的意思,
“啊……哇……”宁成越鬼哭狼嚎,眼泪鼻涕全都出來了,从小到大连父亲都沒打过他,他何尝体验过痛的感觉,
“呜……你还不舍不得放开我老乡吗,呜……求求你了,你家主人代我向你磕头了……”阮十七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啊……废物,快放人啊……”
砰,
“哇……快放人啊,,”
砰,
阮十七机械式的将宁成越的额头往地上撞,他喊一句,这厮就撞一下,还挺有节奏感,
很快的,宁成越已然变的满脸是血,眼中的泪水似乎变成了血水,样子煞是恐怖,
“比哩哩,比波波……”山本此时很不情愿的说着些什么,双手高高举起,缓缓撤步后退,目光死死的盯着阮十七,里面包含了无尽的怒意,
阮十七不知道这家伙叽里咕噜说些什么,但却明白他的意思应该是妥协,所以也停止了对宁成越的蹂躏,弄个中度脑震荡够了,咱的心也不必那么黑,说到底也是文明人一个,
不过此刻,他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他看到老乡兰博从地上缓缓的爬了起來,龇牙咧嘴的有点痛苦,不过却对着自己使了个眼色,里面包含深意,
可是,阮十七感觉自己仿佛与兰博心灵相通似的,竟然莫名其妙的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荡起yin荡的笑容,
“机器男,知道我的速度为什么这么快吗,知道为什么你们两个联手都沒有将我放倒吗,嘿嘿……”阮十七看着山本问道,
“比哩哩,毕波波……”山本疑惑的看着阮十七道,
阮十七听不懂这些什么天外之音,不过他却明白这家伙的意思,无非是‘为什么,’或者类似的一些疑问,因为看这家伙疑惑的眼神就知道,
阮十七得意一笑,嘴角高高扬起,咧到了耳根底下:“咏春,嗨吼、哈嘿……”
低沉而又雄厚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内回荡开來,随之丢下宁成越,对着空中胡乱的挥舞了几拳,招式有些不伦不类,不过这厮的表情却是异常的高傲,配合着满嘴的鲜血,竟然能流露出睥睨天下的神色,
“纳尼,”山本终于说了句阮十七能听懂的话,把这厮得意的,差点手舞足蹈,向天下大声宣布自己文化人的身份,
“哎……沒文化,太沒文化了……”阮十七痛心疾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李小龙老师知道吧,”
山本愣愣的点了点头,
“咱先不说李小龙老师为什么长的跟我一样帅气,咱就说他的身手,为什么会跟我一样的厉害,因为他跟我一样,都是咏春的传人,龙的传人……”阮十七大气凛然,威风八面道,
“八嘎呀路……”山本忽然大骂一声,似乎听出了阮十七在消遣他,整张脸再次阴沉下來,此刻的他,脑门的青筋都差点暴出來了,
“比哩哩,比波……”山本指着阮十七就是一通狠话,可是,在他的狠话刚刚说到一半的时候,
突然,
他感觉到裤裆部位传來一阵让人难以想象的剧痛,这种剧痛是每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包括他山本,
即使他的身手再好,脆弱的小鸡蛋也禁不住石头的撞击,
“嗷……嗷......”山本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整个身体躬了起來,双眼凸起,上面全是血丝,手捧裆部,脸色乌青,堂堂的空手段黑带六段,就这样缓缓的躺了下去,不带一丝犹豫的,
“小时候打真鸟,长大了打假鸟,不管真鸟假鸟,只要被俺打中滴,都不是好鸟,”老乡兰博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揉了揉刚刚被踢中的胸口,唾沫横飞道,
“好,好,,老乡兰博好帅,中华第一弹弓非你莫属,鼓掌……”
啪啪啪,阮十七使劲的鼓掌,手都拍痛了,
喝彩过后,阮十七瞥了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宁成越,对兰博使了使眼色,然后指了指宁成越的后门,邪恶的裂开了嘴,
兰博会意,蹑手蹑脚向阮十七和宁成越这边靠近,可能是太远的关系,不好瞄准,
等到了两人跟前的时候,才举弓上弹,瞄准靶心,将弹弓拉了个满月,
嗖,
石子带着一声穿透空间的脆响,直接向着骇人之地飞去……
“呃呃呃呃……嗷嗷嗷……”让人无法想象的凄厉惨叫响起,原本一动不动的宁成越双手双脚大开,伸的笔直,还带着急速的颤抖,表情顿时沒了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