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在了他的臀部,面目凶恶的呵斥道,
之后,他们沒有多说,近乎押送死刑犯般的,拽着阮十七的衣领、按着他的手臂,便将他塞上了车,片刻,便扬长而去,
这个过程顶多一分钟,警察甚至沒问清楚阮十七的身份,所有人都是默不作声,静静的将他给逮捕了,
坐在桑塔纳的后座,两名健硕的刑警一左一右的夹着他,一脸的严肃,警笛声一直拉着,警车在车流中穿梭着,不大功夫,便來到永胜区的刑侦大队办公楼,警察停在大楼前院,两名刑警押着他,和其他人一起上了电梯,直接來到审讯室,
这是一间非常简陋的小房间,白色墙壁,水泥地,一张陈旧的桌子摆在房间的正中央,桌子上有一盏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阮十七被两名刑警按在了一张破破烂烂的木椅上,木椅发出咯吱一声,似乎随时会四分五裂,
此时,另外进來三名警察,坐到了阮十七对面,押他进來的那两人则是自觉退出了房间,
两名中年人、一名青年沒有急着问话,而是悠然的先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抽了起來,
几分钟后,一名警察将烟头掐灭,伸出手,将台灯调至最亮,将灯泡放在阮十七的眼前直晃,晃的他眼睛都睁不开,
“说说你作案的过程吧,”那名警察放下台灯问道,
“好吧,”阮十七也不废话,干脆利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