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更不喜欢阮十七此刻的表现,他在考虑,怎么样才能带给这小子最惨无人道的折磨,让他知道什么叫痛苦,什么叫害怕,
“挺狂嘛,不过再狂,也沒用,,狂野,你说今天该割他哪块肉呢,”金鳄道,
站在他身后,带着白色棒球帽,小麦肤色,叫狂野的年轻人闻言微微一笑,紧接着脸上露出了恶毒的表情,
“金鳄哥,刚刚他不是说跟死神嫖过妓吗,那不妨就让他以后都嫖不了……”
“……”阮十七内心咯噔一下,怒意滔天,我干你祖宗,哪个**裤裆沒扎紧,把你这块黑年糕掉出來了,别让你十七爷活着出去,要不非得虐死你个黑杂货,
“嘎嘎嘎……狂野,你这个意见好,回头给你加奖金,对了,我家那头藏獒正好沒吃饭,看來它晚饭有着落了,”金鳄再次裂开了他那张大嘴,肆无忌惮的笑了起來,
笑毕,得意洋洋的晃了晃手中带血的匕首,大喝一声:“脱裤子,”
西装男接到指示,腾出一只手开始解阮十七的腰带,西装男面无表情,但心中却委屈不已,自己他娘的是第一次脱男人的裤子,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