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谭省长上我的车吧!军务暂时已了,我希望听听谭省长少年游侠西北的事迹,可以吗?”金雨说着,虚引一下请谭嗣同上车。
其他的省长和市领导一一上了自己的专车,慢慢的向省府驰去,火车站广场上,万人涌动,情绪激动万分。大量的巡警和交警出动,维持着治安秩序,生怕出现什么乱子,就大煞风景了。
还好,大家的生活条件和受教育程度都大大的改善。讲秩序守法规的观念在不断的加强,不少人都是富裕家庭,送家人子弟出征,开着私家车在大马路上行驰着,倒也守交通规则。道路宽阔,交警指挥井然。大家各行其道,人虽多,却也不显拥堵,城市管理也是初见成效。
“看到没有,越是这种紧要时候,越显国家的掌控力度和城市管理效能。谭省长!若果一个城市的交通管理,混乱糟糕,我绝对不敢把这一地区的军队派遣出去和人打架的。”金雨指着车窗外的人流说道。
什么?把军队派出去打仗,在你嘴里,就是去打架吗?谭嗣同又好气又好笑的苦笑着。
“把军队派遣出去和人打架的,这比喻有点儿戏了吧?主席。”谭嗣同皱了皱眉头说道。
这个时代的人,有时候是很直率的,敢和高层说真话,而谭嗣同更是这样的典型人物,在平行世界里,维新变法不成,湖南人很具刚性,宁折不弯的性子,表现的淋漓尽致。
当时慈禧太后发动政变。慈禧连发谕旨,捉拿维新派。
谭嗣同听到政变消息后并不惊慌,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多方活动,筹谋营救光绪帝。但是维新势力措手不及,计划均告落空,在这种情况下,他决心以死来殉变法事业,用自己的牺牲去向封建顽固势力作最后一次反抗。
后来谭嗣同把自己的书信、文稿交给梁启超,要他东渡日本避难,并慷慨地说:“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召后起。”日本使馆曾派人与他联系,表示可以为他提供所谓的“保护”,他也是毅然回绝,并对来人说:“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日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请自嗣同始。”
这番话是何等的慷慨豪迈,总之,金雨就是很钦佩这等儒者风骨,这种选择是金雨绝对做不到的选择,很拉风的,世间有几人可以做出这等选择啊!很少吧?被抓住后,没有选择地英勇就义,又是另外一种境界了,就不多说了,那是不变节的精神,亦是可敬可泣的。
谭嗣同在浏阳会馆被捕。在狱中,意态从容,镇定自若,写下了这样一首诗篇:“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这又是何等视死如归的文采豪情,让人不服都不行啊!
他与其他5位志士英勇就要就义于北京宣武门外菜市口的时候。
当他们要被行刑杀害时,刑场上观看者上万人。他神色不变,临终时还大声说:“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这都充分表现了一位爱国志士舍身报国的英雄气概。这种一心改革图强的心志抱负,不能得到施展,宁死都不能放弃的精神,古有屈原大夫在绝望和悲愤之下怀抱大石投汨罗江而死;今有谭嗣同;后有陈天华在留下《绝命书》万余字,投海自杀的以死萌志的壮举,如此种种都与湖南人的人文精神有关联,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说实话,金雨最喜欢的就是谭嗣同这种放得下身段的儒家学者,纵情于江湖,栖身于庙堂,上体天心,下知民情,官话和俗语并雅,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才情绝艳的人物。如果是一个李白式的人物,金雨真的要敬而远之了,从政治理地方可是要实干精神,不能放下身段去治理地方,诗写得再好,也只能去当各诗人而已。
现在一得闲,金雨就邀请谭嗣同和自己同车交流,是真的喜欢和这种人物结交,增加自己的古文学底子的同时,也丰富一下对这个时代文人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