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拔的国防军战士,这就是我们全疆军队中的精锐,个个都是军中勇士!在这里,让我们大家默默祝福他们,愿他们出征顺利,勇敢杀敌,打出我们全疆军队的威名,扬威域外!祝他们。。。”女播音员甜美的播音,抑扬顿挫的在车站以及广场飘荡。
“兆和!。。。。。。”
看着眼前即将率军远征的李兆和。金雨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安慰鼓励他了,也许平时说得太多了,看着眼前一个个即将出征的将军们,精神胞们的要远行千里作战,金雨一时间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论起领兵指挥作战,这里的每一个将军。实战经验都不比自己差多少。
“再见!主席!”李兆和在这种正式的场合,也不再以学生之礼和话别,经历而去。
“再见!”还礼。握手,话别,金雨看着这些被自己培养成战争机器一般的军人们。走向列车。
“昂——昂——昂——”火车鸣笛欲行,催促着送行的军属下车,关闭车门。
在现在的大西北。告别家人加入军队走出西北一省之地,已经是西北各省军人的主流,而一些新闻经过刻意地修改宣传之后,则变的催人泪下起来。像父子同时参军。甚至于在一个连队服役,告别新婚的娇妻、刚出生的幼子之类地新闻,早已充斥着整个西北实业报刊地各个版面,就是连副版上的画报上,也充满着那些让人们激动的图片。尽是各个院校毕业生服兵役参军的人群,新兵拼命的训练,请战的血书等等图片。让人们看到当兵打仗,是一件开疆拓土、征服域外的光荣事业,无数中华儿女在生活富裕之后。并没有失去一颗为中华帝国战斗的心。
这一切换取的是人们对这场悍卫着正义与名誉的战争的支持,同时也使得人们相信,中华帝国一定可以取得战争地胜利,而且让在新疆获取了荣誉和权益的个人和团体相信参与这场战争,会进一步获得人生至高荣誉,是每一个来到大西北人的使命。
但是。当站在金雨身侧陪同送行的谭嗣同省长看到这一切之后,却总感觉,好像有人在舆论和思想上操纵着这一切。尤其是听说,其中很多新闻都是由工业区新闻审查处发布的时候,更让谭嗣同肯定这幕后一定有什么人在推动着这一切,让人滚滚向前。
作为主抓新疆文教卫改革的省长,谭嗣同又觉得这是世界大势,自己越是深处这种环境,就越是感觉自己越发的感觉自己的渺小,国家大势,岂是一个两个人的一套思想理论,简简单单就可以左右的。
在整个大西北,回人和新疆人,不管是哪个少数民族的人物,最怕哪里人,不是满人,不是蒙古人,而是湖南人。‘蛮子’看似是对湖南人贬义称呼,实质上是对湖南人的恐惧,一个‘曾剃头’和一个左宗棠,两个湖南人和一群湘勇,在太平天国运动后期,杀得大西北各族两股战战,怕得要死,这是事实哦!(就像是王大胡子在西宁杀作乱回子一样,大涨汉人心气。给你优厚的民族政策,不是让你们欺压汉人的,过线了,就要收拾你,大快人心,一手硬一手软,容不得你破坏大原则,最得人心了。)
年轻时游历过大西北的谭嗣同,是见识过大西北的风土民情的,在西北大地,湖南的官员和客商是比较吃得开的哪一类人。一到西北,当地人听到你说是湖南人,都是敬服的,恭敬的不得了,大开方便之门,有人想捣蛋也得掂量掂量。
做学问做了这么久了,已俨然成为一代大儒的谭嗣同,此时有一种要推翻自己‘仁学‘部分观点论据的冲动。按照谭嗣同对国人柄性的了解,虽说大西北新闻舆论界成功的激起了人们内心深处地铁血与好战地细胞,但是谭嗣同还不认为各族混居的大西北人在短短的几年时间之中,就变得对对外战争如此之狂热。虽说很多时候,身边的气氛,以及因为国家政策和对外战争涉及到众多的利益获得者,这一切都可以影响着人们的决定,但是这未免也太快了些。
在汉朝时期,因为对外战争,儒家总结出了一个“穷兵黔武”,给汉朝皇帝安了个大大的罪名,作为儒家的代表性人物,谭嗣同很矛盾。阻止中华帝国决策层对俄战争吧?不符合国家利益,人家沙皇不可能因为你不打他了,而把侵吞自中华民族的领土还给中国;全力支持对俄战争吧?又不符合儒家的一些中庸观点。最简单的一点,就是劳民伤财,这么大规模的对外军事行动,得花多少钱财物资啊!
“谭省长!在想什么?这么入神,人都已经远去了,走吧。”金雨喊了一声,问起谭嗣同来。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主席!虽然这场对俄战争我们优势很大,但是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有战争就有死亡,我在为出征的将士们祈福祷告!您说说我们军事势力还可以走多远?”谭嗣同有点忧虑的说道。
“在胜利中前进,在失败中终止。”金雨笑笑。很自然的说道。
“谭省长,小时候和人打过架没有?”金雨边走向专车一边问道。
“主席!男人小时候谁没有和别人打过架啊!那是平常的小事。”谭嗣同笑着走过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