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贼之自私自利,必然不肯出兵相助,二贼同盟亦不攻自破矣!”
“郭图先生,辛评先生,你们疯了是不是?”田丰大怒说道:“且不说曹贼是否出兵援助,单说陶贼眼下主力皆在北线。我军以偏师攻之,那也是自取其辱,毫无胜算!”
大袁三公的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还重重的哼了一声,道:“自取其辱?徐州兵马,也能与吾的冀州雄师相提并论?”
“主公此言甚是。”郭图赶紧附和道:“徐州兵马素来孱弱,兵怕死将无能。当年的发干之战,我军仅以两千兵马就大破徐州的万余军队,后来曹贼仅率数万黄巾余孽,就连破徐州二十余城。大败徐州贼军十数万,杀得徐州贼军尸塞于河,泗水为之不流!而我冀州大军兵强马壮,精锐胜过曹贼十倍,攻伐徐州贼军,岂能不是易如反掌?以一当十?”
“公则先生,你就别扯那些老黄历了!”田丰更是愤怒,大声说道:“现在的徐州军队,还能是当年的徐州军队所能相比?陷阵营攻无不克,君子军战无不胜,自出道以来还没有吃过一次败仗!还有已经真正归属徐州控制的臧霸队伍,陶贼的家乡兵丹阳兵,那一支军队是好相与的?”
“元皓先生何苦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郭图笑道:“陷阵营不过区区七百余人,且几经轮换,早已是今不如昔;君子军华而不实,未尝败绩也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遇见过北方骑兵,专门欺负敌方步兵。臧霸的琅琊兵多是青州泰山人氏,对徐州毫无忠诚可言;丹阳兵更是出了名的单兵一条龙,阵战一群虫!图就不明白了,这样的乌合之众,对元皓先生而言何惧之有?”
“是啊,如果徐州贼军真象元皓先生形容的那么强大,那么陶应奸贼为何还要不择手段的向主公献媚讨好?为的只是求主公出面庇护,不要让曹贼去攻打于他?”辛评也笑嘻嘻的向田丰问道。
田丰哑口无言了,因为田丰确实没有亲眼见过徐州军队现在的情况,对徐州军队现在的情况也全都是得自道听路闻,实际上了解并不是很多,而且因为曹老大和刘皇叔这些好朋友的帮忙,还有陶副主任的刻意低调与青州之战徐州军队未逢强敌的缘故,所以不要说是田丰和大袁三公这些人了,就是陶副主任的好舅子袁尚袁三公子,都是不清楚徐州军队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到底已经壮大到了那一步?
见田丰无奈的闭上嘴巴,辛评得意的笑了笑,又故意摇头叹气说道:“可惜的是,主公待陶应小贼有若亲子,还将爱女下嫁于他,到头来这个奸贼却见利眼开,为了蝇头小利置主公于不顾,甚至还敢藐视主公尊严,拿一道形同废纸的圣旨敷衍主公……。”
“闭嘴,别说了!”大袁三公的火气终于又被辛评和郭图联手撩了起来,先打断辛评的煽风点火,又恶狠狠的说道:“必须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不孝狗东西!叫显思从泰山退兵,率军一万五千攻打琅琊,务必要给陶应小贼一个教训!”
“诺!”辛评和郭图欢天喜地的答应。
“还有。”大袁三公稍一盘算后又吩咐道:“从冀州给显思增派五千骑兵过去,琅琊那一带地广人稀,河流城池都少,正适合骑兵作战,也随便让那个不孝的狗东西亲眼看一看,什么是真正的无敌铁骑!也让那个狗东西知道,他的那个看家法宝君子军,在吾的铁骑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
“主公,此时出兵,时机恐怕不合适吧?”荀谌又壮着胆子劝道:“陶曹二贼的联盟未必牢靠,主公若是能兵不血刃瓦解之,胜过直接出兵百倍啊。”
“吾意已定,勿须多言!”大袁三公愤怒一挥手,怒道:“不把这个不孝的狗东西打怕打服,他就不会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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