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行,背叛曹老大的恶行,勾结黄巾贼入寇淮南的暴行,还有就是勾结公孙瓒逆贼图谋不轨的兽行,力劝岳父也约束一下自己的大舅子袁谭,命令冀州军从兖州退兵。借以支持曹老大讨伐刘皇叔,剪除这个公孙瓒的铁杆羽翼,避免刘皇叔威胁到岳丈大人的利益——虽然刘皇叔在南阳就能威胁到冀州这句话有点离谱,但咱们的陶副主任还是厚颜无耻的说了。
可想而知,还没有老年痴呆的大袁三公得知了曹老大和陶副主任互换人质的消息,又看到了陶副主任这道无耻到了极点的书信后,胸中的怒火将是如何之高涨,总之三下两下把书信扯得粉碎后,大袁三公又一把将面前的案几掀起一丈多高,但大袁三公还是不肯解气。又跳起来是咆哮如雷,“忘恩负义的小畜生!恩将仇报的小混蛋!厚颜无耻的狗东西!老夫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把女儿嫁给你这个不孝的狗东西?!”
“主公,现在你该看清楚陶应奸贼的为人了吧?”袁谭公子党的郭图先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马上就站了出来煽风点火道:“陶应奸贼之前屡屡在主公面前阿谀奉承,不过是想借主公的威名庇护于他,内心中对主公其实并没有半点尊敬,现在他的翅膀硬了,也就马上不把主公放在眼里了。主公若是不严惩这个忘恩负义的奸贼,只怕天下诸侯都会象陶贼一样。也不把主公放在眼里了。”
“无耻匹夫,奸猾小贼,吾誓杀汝!吾誓杀汝!”大袁三公再一次的愤怒咆哮起来,“出兵!马上出兵徐州!给我把这个无耻小贼抓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这一次袁尚公子和审配、逢纪等人都不敢吭声了,还全都把脑袋低得埋进怀里,生怕大袁三公想起往事清算旧帐,倒是之前怂恿大袁三公驱使陶曹两家火并的荀谌站了出来。很是轻松的拱手说道:“主公且请息怒,陶应此举不过是不愿与曹贼火并互耗,其内虽亦有对主公不敬之意,但本意却只是为了自保,此乃人之常情,不足为奇。主公还请暂息雷霆之怒,切勿冲动行事。轻起刀兵空耗国力,还须慎重行事。”
“友若先生此言何意?”郭图佯做惊讶的问道:“陶贼对主公不敬,主公出兵讨伐,严惩其罪。如何算是冲动行事?又如何是空耗国力?”
“公则先生坚持想劝主公出兵?”荀谌毫不客气的反问,又冷笑说道:“如果公则先生坚持如此,那谌不反对,只是请问公则先生,主公的主力已然尽数北上幽州,现在又要出兵讨伐徐州擒拿陶贼,兵从何来?粮又从何处而来?难道公则先生有张角撒豆成兵的本领,撒一把豆子出去,就能给主公变出成千上万的兵马?”
郭图一时语塞,但很快又反驳道:“我军主力确实已经北上不假,可是我军在南线还有一定兵马,照样可以攻占一些徐州城池做为攻伐徐州全境的落脚地,待到我军主力剿灭了公孙瓒回师南线,再想攻占徐州全境,岂不是易如反掌?”
“公则先生如果希望曹陶二贼更加紧密的团结,齐心协力的联手对抗主公,那就尽管这么做吧。”荀谌冷冷说道:“曹操、陶应二贼曾经不共戴天,之所以抛弃前嫌携手合作,就是因为害怕互相消耗实力让我军坐收渔利,将来我军主力南下时即便联手也无力与我军抗衡,故而才互换人质,协力联手,公则先生如果再劝主公出兵攻打陶贼,那么这两个奸贼也就别无选择,只能是团结得更紧,勾结得更深,联手对抗主公大军!”
“主公,友若先生言之有理。”田丰也站了出来劝道:“陶应、曹操二贼仇怨极深,抛弃前嫌联手合作也仅仅只是忌惮主公威胁,被迫合力自保,如此联盟,急之则相救,缓之则相争,主公出兵伐罪也只会是适得其反,使二贼更加紧密团结,倒不如与二贼虚与委蛇,暂时接受陶贼的借口,待到铲平公孙瓒,腾出手来再商议出兵之事不迟。”
“田丰先生与荀谌先生言之有理。”沮授也劝道:“陶曹二贼貌合神离又奸诈无匹,主公此刻出兵伐罪,二贼新盟必然携手对抗我军,倒不如暂且忍耐,设法间离二贼联盟,使二贼互相仇视,同盟瓦解,然后再各个击破并不为迟。”
大袁三公的耳根子软那是出了名的,加上公孙瓒百足之虫死而未僵。黑山贼张燕近来也有些再次小丑跳梁的迹象,目前无法将主要力量投入南线,所以听了这些得力谋士的劝说阻止后,大袁三公难免有些犹豫迟疑,之前的怒火也开始消解。
很可惜,在场还有几个陶副主任的死对头,为了抓住这个让大袁三公和陶副主任彻底翻脸成仇的机会,辛评又站了出来,向大袁三公拱手说道:“主公,沮授先生所言极是。陶应、曹操二贼貌合神离又奸诈无匹,缔结的盟约也完全是不堪一击,可轻而易举的破解间离之。”
“依评之见,主公不如令大公子从泰山收兵,移师攻打琅琊,那曹贼见主公班师必然是如释重负,不敢再触犯主公天威,陶应小贼即便向曹贼求援求助,曹贼也必然不肯出兵相助。如此一来,陶曹二贼的所谓联盟。亦做鸟雀矣。”
“主公,辛评先生此计大善啊。”郭图乘机鼓动道:“主公令大公子攻打琅琊,陶贼必向曹贼求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