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把地形强记硬背镶入脑中,林帛纶点了点头,微笑说道:“小红你千万别出来,若听得声音就赶紧躲到床下,我也要回房躲着了。”
“哦哦,好!”本想两人一起躲比较不害怕,听得此话才猛然想起龙个是男人,龙小红一阵窝心,龙个真的是很好人,都不欺负自已。把他送离房,落下闩锁,一个人便觉的好可怕,急忙猫身缩躲入床底,睁着双眼,竖长耳朵惊棘聆听外面动静。
“妈的,老子不宰了姓袁的誓不为人。”小红一落闩,林帛纶双眼顿变了,牙齿刷刷磨砺,把垂地狗链收于掌上,跨步朝月形石门迈出。
来到湖畔,他左右观看,果然不见有人,阴冷撂牙轻蔑一笑。沿湖再走一会儿,忽听得一阵步声,知道定然是护院巡察,急往数株大树后躲进,远观飞奔过虹桥的七八人,不屑地哼哧一声。有钱人就是喜欢把家整成森林公园,若没有种植这些花草树木,他怕是连半步都迈不出去。
从大湖的中桥走到大湖的左端,林帛纶果见一个圆拱石门,小心亦亦往里探了眼,只见一堆石林花树,不远处立了栋石亭,石亭上面挂有灯笼,青天白日,灯笼自是熄灭。亭后落着栋楼房,上下分为两层,和龙无双的阁楼相比,此楼房更大,少了精致,凸显霸悍。
“妈的!”提了提气,他掏出锋利小刀,把牛皮刀鞘收入怀里,咬了咬牙,算准正主们全在大厅,奴仆吓躲在房,蹑步按脑中地图向龙孟的书房小心跨迈。
来到廊檐下,他侧身推开书房门扇,听闻吱呀门启,却未闻喝斥步声,知晓房内定然无人,急闪入内,迅速左右扫瞟一眼,后退掩上门扇,大步朝书桌后那栋柜台奔近。
“若里面除了姓袁的外,还有别人呢?”手握住柜上那只雄纠纠老虎,林帛纶突然想到,若密室里还有别人,半武不识的自已定然死无全尸。
就说凶神狠闯门内要杀表少爷,小姐让自已带他们到更安全处,以龙无双这么痴迷自已,一定骗得过武师们,然后出其不意从背后捅刀,只要杀死武师,姓袁的算个屁。
想法一定,他急从怀里掏出牛皮刀鞘,把小刀回了鞘,收入于怀里却不放于内袋,做好第一时间抽刀杀人准备,手掌便不再犹豫扳扭凶狠的虎头。
“卡嚓……”
“隆隆……”
虎头一歪,柜子发出声响左右疾分。林帛纶深怕有暗器射出,跟着开启的柜子侧退,当两扇柜门定住不动,心头猛地噗噗颤跳。
猫在柜门旁好一会儿,仍听不到声音,他狐疑之极,轻声唤道:“表少爷别怕,是小姐让小人……”
“呃?”话还没落下,出现于内室前的林帛纶一愣,眯起双眼往里面走入,瞬间把空荡的密室刷看完毕。但见秘室不大,约十步左右,呈四方形,前方摆着数口宝箱,侧边置着一个架子,架上搁放卷轴、瓶瓷、刀剑,很显然这是间藏宝室。
不见姓袁踪迹,林帛纶疑惑退出密室,把虎头扳正,隆隆的书柜便滑合而上,返身走到房门时,远远传来一阵若有若无脚步声,一个大嗓门说道:“二爷,见其架式,恐怕得火速到杭州请回老爷才行。”
是龙孟一伙,认出声音,林帛纶心头一惊,第一次时转身就要躲入秘室,手还没扳老虎,想得躲进去容易,要如何出来?
“妈的,出利不利。”急目巡观书房,一张桌子,两旁都是摆设饰物,哪有地方躲?林帛纶脑后冷热汗渍如瀑布刷刷,热锅蚂蚁飞奔到左侧三个半人高的饰瓶观看,但见颈口窄小,人绝躲不进去。
“他妈……呃?”万念俱灰时,脑中突地掠过一道光,抬手摸了摸墙壁,骇目往瓶后下视,刻不容缓抱住饰瓶拖移出两步,闪到瓶后下蹲,噗的一声猛把刀戳入墙内。
寒月刀削铁都如烂泥,更何况是木墙。只见林帛纶不费吹灭灰之力,就在墙角开了个可钻洞窟,洞窟切沿整齐,仿如让电锯割切,与电锯相比又胜出一筹,半点灰屑都没有落下。
极快开出了小洞,林帛纶再把驾鹤取经的老大感激了一遍,耳闻步声更近了,眉毛窜火往洞窟钻入。原来隔避是间客房,房中千尘不染,整整齐齐,自也没有半人。悬提的心脏一松,半身回欺过洞窟,抱着饰瓶使劲吃奶之后退,把矮胖瓶子完全摭挡住小洞时,书房吱呀声一并响起,靴声杂踏裹裹,似有大堆人入了书房。
二十四都宫来了不少成名人物,龙孟头大地领着众人回书房议事,步刚跨入房内,灵敏的警觉性让他微微一愣,炯目凛冽朝房中扫看,稀零的摆设一目了然,抿着双唇急跨大步来到柜前,手扳老虎隆隆开启了密室。
入房的众人见龙孟如此,皆很是疑惑,紧跟他入密室里,左右看了一下,一名双鬓黑白掺杂大汉皱眉询问:“二爷,丢了何物?”
龙孟一一检查了宝箱和置架,完整无缺下,翟然放心了,负转过身叹道:“看来是我太紧张了,没事。”
众人警戒消下,跟着龙孟出来密室,恭站于书桌前,有个弓腰曲背,满头白发老者前跨一步,眉目如电道:“二爷,祈门虽然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