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站着:“安安,你可紧着快点儿的啊,哥哥我在这里等呢。”
安以然连番了几下白眼儿,什么时候跟霍弋那只妖孽称兄道弟的了?
安以然走出去,跟霍弋并排着走下楼时候问他:“你怎么忽然跑这来了?”
多少年不见了,安以然还真是有点要把这只妖孽提出记忆的趋向。
“求你办件事,舒依依要死了,你能救她。”霍弋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认真道。
安以然在啃三明治,一边喝牛奶,听说舒依依就是舒默时候差点儿没喷出来。
噎得够呛,当即顺了口气,涨红了一张脸嘀咕出声:“我还跟她睡一起过……”
苍天啊,大地啊,这是故意在整她么?舒依依是舒默,是舒默?!
安以然第一反应就是想起了当初相拥而眠的场景,还有,那什么,她在舒依依面前,宽衣解带过吧?啊,啊啊?天杀的,这是在报复她什么呀?
沈祭梵要知道,不,不,沈祭梵不知道,一定不能知道!
安以然那已经严重跑神儿了,霍弋还继续在惆怅万千,好容易抬眼看安以然时,就瞅见她满脸通红,跟土鳖似地一脸的扭捏。霍弋满脸黑线,敲了下桌子说:
“安安,能不能尊重下我的态度?我很认真在跟你分析情况,你别吊儿郎当的行不?”
安以然抬眼,飞了他一眼,慢腾腾道:“哦,你说啊,我有在听。”
安以然自己还糊里糊涂的呢,就已经被霍弋给推上了车。霍弋那边在给她检查证件儿,车子很快开了出去。安以然老子晕晕乎乎,上了飞机才忽然大叫一声:
“这是要去西班牙?我不能去西班牙!”
“主要是去见下你宝贝儿子和老公,求个情就是顺带的而已,你别这么小气成么?想想舒变态当初为了你做了多少事儿?就算那时候救你离开那什么劳什子岛的不是他,可在你回来时候却给你挡了一枪,怎么地,死兔子,做人不能忘本,得知恩图报,人是用命在救你,你呢?说个情而已!”霍弋一巴掌给安以然脑门儿拍去,拍得还挺响亮,霍弋还觉得不痛快了,一通说叨。
安以然脖子缩了下,赶紧伸手捂着脑门儿,她已经够笨了好吧,还打头?
“喂,说话呢,怎么着啊?求个情呗,让约克神医给点下头就是,不难吧?”霍弋怂恿着,那位爷不肯帮,没关系,能说动那个约克就万事大吉了。
安以然吐吐舌头,小声哼道:“你说得那么严重,你怎么没想想,我们现在过去,舒,那个谁,有可能死了呢?死了谁也救不了的,约克医生也没办法,好看的小说:。”
霍弋脸子垮了,好大会儿压下火气狠狠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安以然缩缩脖子,好吧,她就是随便说说而已,至于嘛。
其实她有很多很多疑问啊,始终不相信舒依依和舒默是同一个人,可能吗?
明明那个时候,见到舒依依,舒默也有出现啊,她是真的见过的。要舒依依是舒默的话,那她那时候见到的人是谁?还有,舒依依跟舒默,差很多吧?舒依依,就是女人啊,身量也差那么多,脸完全不一样,一个人?开什么玩笑?
不过想想,舒默命挺大的,死多少次了,还没死掉,这人是不是死不了啊?
安以然一会儿冒一想法出来,一会儿又想到别处了。
西班牙啊,她竟然糊里糊涂就上了飞机,她没想过要过去啊,求情不就是说句话嘛,打电话不行吗?安以然是想起西班牙心里就莫名的恐惧。
飞机抵达马德里是在晚上七点,霍弋这厮精力果然非同常人,间不容息啊。
魏峥早等在机场了,安以然出走,沈祭梵这边无疑会知道,早让魏峥过去接。安以然惨白着一张脸从机场里面走出来,看见魏峥后终于露出笑意来,还好是魏峥来的。快走了几步,魏峥跟沈爷同了信息后就上前去扶。
“晕机?”魏峥低声问了句,安以然点头,心里素质太差了,知道不会怎么样,可就是害怕。头晕都形成条件反射了,她自己都没办法阻止。
“喝口水吧。”魏峥给拧开了瓶矿泉水给她,安以然推了,“别,我怕会吐。”
是真不好受,脸色很难看。时间坐太久了,整整十个小时啊,刚上机还好,越来越撑不住了,中间就是各种难受啊。还有霍弋那只该死的妖孽在耳朵一直说一直说,弄得她睡不了。中午用餐时候就吐了,胃里不适应,碍,反正是个特别折磨的过程,异常之痛苦,看她现在连说话走路都没力气。
安以然叹着气说:“算了,不跟你说,你不晕机的人是不会理解我的痛苦的。”
魏峥笑笑,扶着她走出机场,霍弋在后面跑上来,在安以然上车前大声喊:
“安安,记得哥哥拜托你的事儿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你以后死了绝不会下地狱会升天堂的,哥哥我就等你好消息了啊,记住,电话联系。”
安以然听见霍弋那通话当下有些咬牙切齿,但是心里很不舒服,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