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弋踹了一脚地面,抱着舒依依上了车,又往公爵府追去。没有约克,舒依依同样得死。
这边事发突然,待警方赶到时,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循迹到。
霍弋想求见沈祭梵,无疑会吃闭门羹。把人给救下来就不错了,还想要求别的?这可不是慈善机构,爷不追究舒依依就算仁义了。
霍弋抱着舒依依在公爵府外等了整整一晚上,期间舒依依醒过一次,但意识已经不清了。霍弋不敢耽误时间,即刻把人送去了最近的医院做初步治疗。毕竟舒依依在他身边时间也不短了,他知道,只要人还有一口气,约克都能把人给救回来。
舒依依送去了医院,留下了通差和身边亲近的几个照顾后,又折回了公爵府。
霍弋那是想下跪来着,但又不确定他这一跪那位爷能不能看到,要是那位爷根本没看到,那他不是白跪了?一个劲儿在公爵府蹦跶,就跟只发春的猫一样叫嚣个不停,。硬闯不敢,枪眼子指着呢,大声嚎,喇叭,扩音器什么的,一通吼。
要见沈爷,什么代价都可以,倾家荡产都无所谓,换一条命。。
公爵府里头上上下下烦不胜烦,可公爵大人没发话,谁也不敢出去。
沈昱谦回到公爵府后就在面壁思过,扎着马步绷着小脸子要哭不哭的。他妈没在这边,他是休想偷一分钟懒。沈祭梵批着公文亲自守着,书房里气氛阴沉沉的压人。沈昱谦想哭,可不敢,他老子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一直憋着。
沈昱谦在别人面前皮,在他老子面前是半分都不敢,乖得很。
魏峥敲门进来,低低说了几句,沈祭梵并没作声,魏峥就那等着,良久沈祭梵道:
“把人请出去,再出现在外面,就灭了。”
“是,爷!”魏峥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沈昱谦转头看合上的门,瞧瞧,他老子并没有顾忌小家伙在场,说话的方式依然狠绝。这让本来就崇拜父亲的小家伙能不当回事?早就暗暗记住了。
外头嚎叫的霍弋被人带上车,开出几公里后扔去了哪个不知名的水沟里。霍弋气得跳脚,太狠了,好歹他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这么对待?
转身让通差准备飞机,他去要Z国。他没法子,那只笨兔子总有法子吧。
霍弋是说走就走,当下就往机场去了,即刻启程连夜往Z国京城敢。
早上八点都不到人就在浅水湾别墅外站着了,还是那破喇叭,带上就一通嚎:
“姓的小白兔,我是你亲亲大哥老霍,快出来我给你带了份儿厚礼。兔子,我在外面等着,你不出来我不走,天荒地老我都等,兔子,老霍专程为你而来……”
霍弋那声音怕是整个浅水湾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安以然头往被子里钻,窗户是开着的,当然能听见。外头那不死不休的声音就复读机似地,一遍一遍的嚎,安以然给郁闷得,她昨晚上看电影儿几半夜才睡,现在哪里肯起床?
实在被折磨得没办法,抓着圆圆堵耳朵,还要不要人活了?
外头有人敲门,是小菲佣:“小夫人,外面有为先生要见你。是请他进来还是让人赶走?”
小菲佣这话说得好实在,请进来还是赶走,总得给个话吧。这么一通喊,别人会有意见的,浅水湾住的人非富即贵,一点不对都会投诉用法律说话的。
安以然拨了拨乱糟糟的头发,小菲佣以为里头人没听见,又敲了下门,停顿了片刻然后推门进来。这也是爷不在的时候才敢进来,要是爷在,谁都不敢往楼上走。
小菲佣瞧见安以然坐起了身,当即松了口气,起床了就好,赶紧又问:
“小夫人,大门外的那位先生,是请他进来还是赶走?”
“请进来吧,让云婶儿给他个大面包堵住嘴巴,吵死人了!”安以然懊恼出声。
她根本就没有睡好,犯困得不行,丹田内空空的不舒服。
小菲佣笑着应下,转身跑了出去。安以然倒在床上缓冲了阵儿,这才从床上爬起来,慢搭斯里的梳洗,安以然踩着可爱的妥协正对着镜子刷牙呢,结果镜面上忽然就出现了张妖娆的脸来,吓得安以然心脏一抖,尖叫出声:“啊--”
霍弋舔着笑脸打招呼:“Hi--小兔子,好久不见了啊,。”
安以然吐着怒气,瞪他,翻了记白眼儿后握着牙刷继续刷牙。
霍弋在卫生间门口靠了靠,转身就在外面房间里走动,边打量边出声道:“啧啧,这就是那位爷的安乐窝啊,哟,这床就是那位爷每晚上逍遥快乐的地儿,啧啧,真爽,哟,衣帽间还是独立的,那位爷的衣服可真多,啧啧,真有品味……”
安以然三两下给洗漱了,踩着拖鞋跑出来,扯着霍弋不高兴道:
“你别随便别人东西好不好?你到别人家都这么不拘束的吗?出去出去,这房间是不让人随便进来的,你先出去等我,我换好衣服就出来。”
霍弋被安以然推了出去,有事相求,不能死皮赖脸把人给惹毛了,所以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