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你就是再难受,也得给我忍着。”沈祭梵声音很低,勾着唇失笑出声道。
安以然抬起头来,狠狠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沈祭梵,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你说过我要离开就滚远点,不要再出现在你面前。我滚远了的,没出现在你面前。今天是你自己出现的,你为什么总是说话不算话?”
还一辈子?这人真的太坏了,太过分了!
“这话我收回。”沈祭梵直接耍无赖了,安以然被他哽了一下,瞪着他,眼底满是委屈,良久才可怜巴巴道:“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你就不能看在我以前还算听话的份上,别跟我斤斤计较行不行?我不想再做你暖床的小情人,我现在独立了,有勇气走出去了,我现在又回到每一天都是激情满满的时候。”
安以然轻轻叹息,顿了下继续道:“虽然我身上背了很多债,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压力很大。因为我有希望,每一天我都很快乐,能画漫画,还有同事…”
伸手抓着他的袖口,轻轻扯动,一双大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你就不能行行好,放过我吗?我也没那么好的,又笨又经常给你添麻烦,其实你也没那么需要我啊,你找别的女人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好,不做情人了。” 他说的不做情人而已,可没承诺别的。安静的听着,倒是听出了弦外之意,他这时候硬把她带走,她怕是又得记恨好一阵子。
也是不能心急,要带她回去,得铺好后路。毕竟他身后的家族,太麻烦。
安以然乍听之时没反应过来,顿了下立马欢脱了,有些难以自持,兴奋得伸手抱住他脖子,眉眼间全是笑意,声调高扬:“沈祭梵,你最好了!”
“知道我好了?”
沈祭梵顺势将她提上身让她坐在他腿上,手往她身上压去。安以然刚想点头说是来着,他那手就已经攻城略池抓上她身前胸脯了,安以然一愣,立马怒嚷道:
“沈祭梵你刚答应就反悔了,你言而无信,小人,伪君子,老流氓……”
沈祭梵双手穿进她衣服里,直接解开了她背后的衣带扣子,双手一前一后勾着抓着柔软不断挤压捏揉,张口咬上她的唇,用了些力,冷哼出声:
“老流氓?嗯?再老也能把你弄得舒舒服服的,你还嫌弃?”
粗粝温热的大掌在她身上兴风作浪,扣着扭动不肯合作的身子往身怀里带,唇连连往她左右躲闪的唇上咬。压着她不让动,张口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道:
“乖宝,别动,我就亲几下,你要动,那我可保不齐做别的。”
“沈祭梵……”安以然头往怀里拱,脸贴着他胸膛不让他得逞,“你才答应过,你就不能守信一次吗?你信用值太低了,谁会相信你啊?”
沈祭梵直接翻身往她身上压了去,张口整个含住她的下巴吸,又往上移去咬她嘴巴,手同时肆无忌惮的走动,跟擀面似地在她身上碾了个遍。
安以然不动,气喘呼呼道:“那,那你快点……”
沈祭梵微微起了身,垂眼看她的脸,睫毛微微颤动,眼睛撑得大大的,直勾勾的望着他。沈祭梵埋头吻了下她的眼,她这眼神儿太勾人,他的唇一落下去她当即就闭上了眼。沈祭梵唇际笑意满满,轻轻碰了下又往她脸上亲去。
安以然一动不动的样子活像只待宰的羔羊,可怜得紧。沈祭梵抱紧了些,当安以然发现不对的时候他已经气势汹汹的冲了进去,疼得她脸色铁青,当下扯开他衣襟张口咬在他肩膀,眼里眼泪狂飙,一点不松口。
她这一口咬下倒是给沈祭梵助长了情趣,不但半点没受影响反而更凶猛了。
难得他下决定许她个身份,左右得不到他想听的,还遭了嫌弃。也不想想多少人翘首以盼着这个位置,没眼力见儿的小东西,嫌弃?
安以然哭得肝肠寸断,发誓再也不理这个人。完事儿就抓着衣服要跑,沈祭梵给拧回来,呼出的气息还带着未散尽的情欲气息:“不要这么不清不愿,你忘了你借了我一百万,我没找你还钱,不过是先支取点利息而已。”
“我写了欠条的,我又不是不还你……你太过分了,沈祭梵你太过分了……”安以然声音都嘶哑了,泪眼欲滴的嚷嚷,手一下一下捶打着他胸膛。
就知道遇到他准没好事,这就是她不愿跟他的最大理由,谁愿意被摆弄成乱七八糟的姿势啊?她看来那就是对她的侮辱,他怎么又不让她对他那样?
“我哪里过分了,你也舒服了,就没比我更好的人了,还能给你这样的性福,你说说,除了我你能在别的时候这么舒服吗?不识好的小东西,为你好的你总是怀疑别有居心。不是知恩图报吗?好歹当初是我给了你一个容身之所,你看看你现在,不但没有报答的心,竟然还见着我就跑,谁要摊上你这样的,那才是不幸…”
沈祭梵一句跟一句出来,安以然要插话反驳,沈祭梵拇指就按在她唇上不让出声,压根儿就没到他反省的程度,自己还有理有据的:
“什么都顺着你了,无处可去时你跟着我,有落脚之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