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队了?”这个时候就站队,是不是早了点。之前还听说魏楹婉拒了七皇子的拉拢,花钱打点此事。她还和林侍郎说起,这个做法求稳目前是最合适的。
可如今为了沈寄做的事,他还是不得不站到七皇子的阵营了。这样的话,为了林府的安稳,更加得疏远他们了。不过,小魏大人倒算是个真汉子,虽然太不理智了点,也太感情用事。林夫人心头滑过一丝羡慕,女人一生求的,是不是就是这样一个男子。哪怕只有一次,能为了你不顾一切,即便日后他会后悔。
“没有。”沈寄言简意赅的道。
林夫人想了想,“那七皇子怎么会把这件事完全揽下,即便是怕被其他的皇子拿来做把柄,也没道理小侯爷会忍气吞声白挨了你一脚。”
沈寄也知道四个扬州瘦马对小侯爷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都是因为七皇子阻拦才没有对她做什么。这一回欠七皇子的情可大了,只是魏楹依然不能投入他门下。
“也许,也许七皇子是怕小侯爷把事情闹大坏了自己的名声。”
也只有这样解释了。只是林夫人还是觉得其中一定有一些她不清楚的事。只是,为了稳妥起见,和沈寄两夫妻是不能像从前那样亲近了。
沈寄没有多坐便起身告辞了,知道这个林府日后她怕是不会多来了。林夫人面上并没有表露什么,可是她告辞的时候林夫人并没有像往日那样热情的挽留。不知道和柳氏合伙开绣坊的事会不会变卦。
待魏楹从衙门回来,沈寄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倒是在魏楹的预料之中,“没事儿,反正不是亲的,很多事情就不一样。你很难过?”
“有一点儿。不过,除非你一路青云直上,否则早早晚晚会这样吧。我们现在算是得罪了清远侯府,七皇子也不会待见你,她为了林府上下,做出这样的选择也是情理之中。方才姨娘拿她新想出的绣样来给我看,我都不知道三月三的时候绣坊还能不能如期开。”
魏楹想了想,“应该不会,林夫人做事不会这么生硬,再说只是她媳妇的陪嫁,而且之前咱们两家的走动也挺频繁。咱们之前没去求她,不就已经想到很可能会有这一天了么。”
“嗯。对了,我回来的路上发现欧大夫搬走了,铺子都关门了。”
魏楹一哂,“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他也真是的。”本来他和沈寄还商量,既然只是一个在窗外一个在屋里对视了几眼,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如果真的有情,过个三两年也不是不能成全。却没想到这个欧大夫竟然这样就搬走了。
沈寄伸手抱住魏楹,“还是你比较靠得住。”
“哎,咱们什么样的感情,在一起六年了都,你那我跟那种数面之缘的人比。我只是觉得可惜了欧大夫的好医术。本来还有意与他深交一番的,认识这么一个人挺有用处的。”
“说不定就是你待人太好,他觉得对不住你。他应当是察觉到顾妈妈的防备了。”为了此事,沈寄夸奖了采蓝同阿玲,也在路上就敲打过姹紫了。她现在名义上还是魏楹的女人,而且他们有言在先,只要好好的配合,将来绝不薄待她。她在魏家老宅那样复杂的地方和一个陌生年轻男子对望,好在没被前院的三家人看了去。不然,岂不是当众打魏楹的脸么,一点职业道德也没有。当时姹紫哭得梨花带雨的忏悔,让沈寄看了都觉得美人带泪别有看头。她也不过扣了她一个月月钱嘛,没打她也没骂她的。这会儿便让人去知会了采蓝一声,让她告诉姹紫。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绣坊的最后筹备,其实前期沈寄已经投入了几百两了,休憩屋子,供养绣娘,买布和针线。不过她一开始就没打算把这些算进成本让柳氏和魏大娘分摊的。尤其绣娘一直都在给她和魏楹做衣服。
如今,二月间,可是去年铺子和庄子交来的三千两银子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还有十个月今年的帐和银子才会交过来。只有宝月斋的银子才是每个月结算的。但是赚几百两投入进货都不够。沈寄是希望能把这个生意做大的。不得已便把压箱底的两千两银子拿了出来用。
两万两银子,一半变成了实物,买了现在住的宅子,置办了嫁妆和聘礼,这些都是不能变现的。可另一半也花得太快了吧。京城居,居不易啊!沈寄半年前刚嫁过来的时候还觉得自己一下子跨入了有钱人的行列呢。这会儿拢一拢手里,统共就只有三千来两白银了。所以,虽然一月份查账,三家铺子赚了有八百两,可是还是觉得不够啊。
而且宝月斋跟书画铺子翰墨轩都是因为过年的关系所以狠赚了一笔。宝月斋的口碑慢慢树了起来,不少人过年来买了不少东西送礼,而翰墨轩中多亏当初二夫人聘的大掌柜购了不少名家字画,沈寄又在各位翰林那里拿到不少代售的墨宝,也是乘着过年的春风赚了一笔。只有粮铺,生意一直是那样,但这个生意做了许多年了,还在魏楹外公手里的时候就做起了,有不少老客人。每月一百多两的利润还是有的。而且新掌柜也设法派了人去各地想拓宽进货渠道,而且这个真的是长久生意,所以沈寄打算一直保留下去。就算利润不高,但风险不大,得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