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恐怕你自己都不相信了吧?”刘易已经看出了刘璋心里应该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说话,冷笑着道:“如果你自己想要找死,想就此断送了你的基业,想就此弄得家破人亡,把益州弄到动荡不安,那就由得你,让黄权将军把你送回那大都督的身边。大不了,本王子就拼了命,与黄权将军杀出一条血路,离开益州便是。”
“主公!主公啊,你、你实在是太过宽厚了,对身边的人全没一点戒心,有时候,利益当头,什么事都能够做得出来。”黄权伏跪在地,带着哭腔的样子道:“臣自从先主入川以来,便一直为你们刘家效力,从来都没有半点不轨之心。对主公忠心耿耿,一切都是为了主公的基业免落旁人之手。如果主公不相信我等,而相信奸佞的话,那、那老臣也就只有一死以表忠心了!”
“主公!”
一众臣子,倒还算是对刘璋忠贞不渝,跪地劝刘璋明察。
“唉……怎么会这样……”刘璋眼角居然滑出了泪珠,也不知道是不是后悔听信了那人,还是因为被那人暗害自己而感到伤心。
“罢了,罢了,你们起来吧。现在……就算刘某相信你们,相信大都督的确是在暗害着我刘璋,可你们又打算怎么样?难不成,就一直如此对抗下去?让我们益州军同室操戈?现在,兵权都已经在他的手上了啊。”
刘璋似乎摆正了心态,终于站在与那大都督对面的立场上来谈论这件事了。
“事情要解决,怕还得要刘璋大人你自己出面。毕竟。现在的这个时候,我想那个大都督所图甚大。他也不想看到益州内乱,如此。对于他也没有什么的好处。所以,我想你们可以好好谈谈,先息止兵戈。”
刘易虽然很希望益州就此分裂,斗成一团,这样,自己的新汉军就可以抓住机会,挥军入川,一举平定益州。但是,刘易考虑到南蛮部族的十万大军在益州成都城外。并且,在益州与南蛮接壤的边境,还有大量的南蛮部族的军马。一旦益州自乱,自己打了起来,南蛮大军必然会比新汉军更快杀入益州,到时候,整个益州将会烽火处处,受害的终还是益州的平民百姓。
还有,刘易并不看好刘璋与黄权等人能够与那个大都督对抗。那个大都督。有如此的手段,相信益州方面的大部份军将,早已经对其效忠,早背叛了刘璋。加上他与南蛮大王的关系。刘璋、黄权等人讨不了好处。
如此,按刘易的计划,最好。还是让刘璋装作糊涂,暂时不要与那大都督撕破脸皮。然后,自己假意与那大都督、南蛮大王一起。商谈如何抵抗自己新汉军的事情。相信在自己新汉军的压力之下,他们是能够冷静下来相谈的。
刘易也只是需要拖住他们一段时间,从大西北杀来的马超大军怕也杀到了,那时候,就不用管益州的事了。
刘易这样想着,一边对刘璋道:“刘璋大人,现在你的部下将臣等,恐怕已经有了不少的人已经效忠于那个大都督了,哪怕你出面直接削去他的兵权也没有用了。一旦你如此做了,反而会逼得他狗急跳墙,你益州军肯定就此分裂,内斗不止。今又有那大都督引来的蛮族大军,一个不好,你们都得要粉身碎骨啊。当然了,如此也没有什么,就担心那些异族人趁你与那大都督相争之机,他发兵夺益州,到时候,益州万万百姓,将会陷于水深火热当中。我们黎瑶族,虽然一向来不及汉人管治,便是与你们汉人也秋毫无犯,但蛮族人就不同了,到时候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如果当真发展到那个地步,你们都是罪人了啊。因此,我希望刘璋大人能够明白,以大局为重,先忍耐下来,暂且与那大都督虚与蛇委。”
“这怎么行?如果让主公回到大都督身边,那我家主公还不是要给他害死了?”黄权听刘易提出这样的建议,不满的反对道。
“呵呵,黄权将军别急,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让刘璋大人出面,息止兵戈,然后你再提出要居城北城门,由你来照看刘璋,并可以说,你请到了名医,能够治好你家主公,这样,那大都督也不会再强求要把刘璋弄回他的身边了。因为,只要刘璋大人装作糊涂,绝口不提他暗害刘璋大人的事,依然还由他做益州三军大都督,这样,他的利益没曾受损,为了大局,我想他也会同意的。”刘易对黄权解释了一下。
“可这又能怎么样?我们还不是处于被他们的威胁当吵,说不准,他们什么时候就向我们发起偷袭攻击,如此我们又能怎么办?”黄权还是担心的道。
“相信我,暂时不会的。因为,到时候,本王子也出面,跟他们高谈结盟之事,这此我们一旦结盟了,那么就只有一致对外。在刘易打败来犯的新汉军之前,没有确保益州的安全稳定之时。我想那个大都督都不会轻易对刘璋大人不利了。因为一旦公开了意识形态上的分裂。益州的百姓都知道了是什么事儿。只要刘璋大人一天还健在,那大都督都不敢轻易公然的对你们发起攻击。因为如此他会失去益州的民心,最终也得不到益州。”
“好了,黄权将军,刘某觉得阿贵都王子说的有道理。咱们还是先忍耐下来,等待时机,再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