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椅背里一靠,掂量了一下用词,
“是你们兄弟俩的半颗青梅。”
沈卿来一愣,随即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醉儿,别欺负我。你明知我不记得,还这样跟我玩。就不能好好说?”
我因为他一声“醉儿”柔了心,谈到顾书凝时却语气硬冷而不自知,
“顾书凝是你们共同的朋友,她……很喜欢你弟弟。”
沈卿来的动作再次顿然,似思虑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说:
“我大概知道这礼服的来意了。一会儿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小风。”
我与沈临风的过往,并没有说给他听,他认为他帮我打电话是理所当然的。我忽略这个感觉,把话题又捡回来,
“你所认为的礼服来意是什么?”
他吞了口牛奶,连咂嘴也优雅无比,
“一周前小风给我打过电话告诉我他要订婚了,想请我们去观礼。这礼服,应该是特地为你准备的吧。”
“哐当”一声,我手中的牛奶杯再次应声坠地。
“哇呜!”
候在不远处的露比,再次救护车一般地由远及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