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了谢浪的猜测是正确的,其余的十七个铜人之所以机关心脏停止了跳动,就是因为日衍计停止了运行,而且十七个日衍计的时间都停留在了一千七百八十年整,
这个时间,应该不是一个巧合,其中肯定有什么特殊意义,
谢浪将其中的一个日衍计取了出來,这个时候谢浪并不急于修复或者重新制造一个日衍计,而是弄清楚这个一千七百八十年整究竟蕴含了什么意义在其中,
所以这一次谢浪主动去找了永智,
至于那个异常的铜人,谢浪让他藏在了自己房间,
而事实上,那个铜人也很机灵,听了谢浪的话,立即就翻身爬上了房梁,就在梁上藏了起來,
这铜人的身法和动作,那当真是沒有挑剔的,不愧是十八铜人阵的高手铜人,
今天,永智沒有和永义在一起,正在他的房间里面研究什么,
在永智面前,是一堆接一堆的古籍、古卷,虽然火烧少林寺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但是这少林寺的古籍好像就像野草一样,烧之不尽,什么时候都能够翻出一大堆來,
“永式师弟,你找师兄有什么事情,”永智说道,放下了手中的一本古籍,“我正在查看关于十八铜人阵的古籍,希望从中找出一点有用的信息,或许可以帮助你找点将其修复,”
“说起來,我现在倒是有点眉目了,”谢浪说道,摊开手掌,露出了那个指甲大小的日衍计,
“你……这东西是什么,”永智问道,“十八铜人里面的机关吗,”
谢浪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机关类似日衍计,不过好像是用來做倒计时的,每个铜人体内都有这么一个日衍计,并且上面都有一个时间:一千七百八十年整,我估摸了一下,可能日衍计的时间到了这个时候,十八铜人就停止了运行,”
“一千七百八十年……”永智喃喃地说道,放下了手中的古籍,然后叹道:“果然啊,看來这一千七百八十年,果然就是十八铜人阵的终结时间了,”
“十八铜人阵的终结时间,这是什么意思,”谢浪一脸疑惑地问道,看情形永智是知道这个一千七百八十年究竟是什么意思,
“上一次我正想跟你说说这事的,不过你当时忙于研究十八铜人的内部机关,沒有听我说完,”永智说道,“我们在一个少林元老提供的古卷上面,发现了关于十八铜人的來历和寓言,上面提到过,这个十八铜人阵也是有寿命的,它们的寿元就是一千七百八十年,不过,我当时也觉得既然这些铜人是机关制造出來的,又怎么可能用寿元來计算呢,最多,也不过就是机关损毁,只要重新修复,也就一样能够照常工作不是,”
“沒错,机关的确不应该用寿命來衡量,”谢浪插了一句,
寿命这东西,只有生命之物才能够适用,
“永式师弟,实不相瞒,这十八铜人阵的事情的确让我们这些少林元老伤神劳心啊,”永智叹道,“相传,十八铜人阵是少林二祖慧可禅师请了一位有大智慧的能工巧匠制造而成的,那人叫做偃遐,当时慧可禅师虽然威名远播,但少林寺依然颇受本地宗教实力排斥,慧可禅师更遭当朝法师下毒暗害过,可以说,当时的少林寺依旧是风雨飘摇,正是因为如此,慧可禅师才鉴定了‘以佛弘寺,以武定寺’的思想,要将达摩祖师的功夫发扬光大,因此,慧可禅师恳请偃遐制造出十八个铜人來传承少林武学,十八之数,当然是象征佛门十八罗汉,罗汉就是佛教当中惩治邪魔的,偃遐当即便问慧可禅师,‘佛家弟子问道讲究‘有舍方才有得’,你传承了达摩教义,也是立雪断臂得來的,而我的这门技艺,也是从天地间领悟出來的真道,如果要我将这真道展示出來,你又‘舍’什么來换取呢,”
永智停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慧可禅师为了传道,立即说‘原意再断一臂’,偃遐听完后说道,‘慧可不愧是佛门高僧,为求道断一臂;现为传道,又愿另断一臂,不过,我非佛祖,要断臂也无用,我听你少林门下十八罗汉,已经尽得少林武学精髓,可是这样,’慧可点头应是,当时的少林十八罗汉,荡平业障,不知道为少林挡下了多少祸事,十八罗汉的武功的确出神入化,否则也不会以‘罗汉’之名冠之,偃遐便说,少林寺十八罗汉虽然个个武功通神入化,但至多也不过能够维护少林百年,百年之后,却又如何,偃遐于是提议,如果少林寺十八罗汉肯舍身涅槃的话,他就可以让十八罗汉在少林寺长存一千七百八十年,一直守护少林寺的安危,恰巧,偃遐的这话让少林寺当时的‘十八罗汉’之首的伏虎罗汉听了去,便质问偃遐这话是否当真,如果偃遐真有这本事,他原意舍弃一切,而后,少林寺的十八铜人阵就出现了,但慧可禅师亲自栽培出來的十八罗汉却不在了,”
“这么说,偃遐是用十八铜人阵换取了少林寺的十八罗汉,”谢浪问道,
“中间的过程,谁也不知道,因为沒有这个详细的记载,”永智叹道,“不过,料想以十八罗汉对少林寺的忠义,必定原意为了少林舍身涅槃,而且,这一千七百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