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看着那老掌柜带上眼镜后的样子。仿佛一个老学究一般。可明明他一身青布棉袄。头上还戴了一个很是古典破旧的头巾。让人感到不伦不类。朱温见那老者这幅样子。下意识的就笑了起來。
那老掌柜怒道:“你笑什么。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做不出來你说的那种东西。你说详细一些。我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最好画一张图出來……”
朱温见老掌柜发怒。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的道:“我不是笑您老人家。我是笑您戴的这个眼镜……”朱温有心解释。可刚说两句就被老者打断了。
老者依旧怒道:“这有什么不同吗。还不是你嘲笑我老眼昏花。”
朱温见老者误会。急忙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朱温微笑道:“这位老丈。我想您误会了。我笑是因为我看见您戴的这个眼镜之后我心里实在是太高兴了。因为我让您做的就是这种东西。”说着朱温指了指老者眼睛上带着的眼镜片。
那老掌柜这才好像有些明白了朱温的意思。也不由的笑了起來。道:“原來你是想做这个东西呀。是不是家里老太太或者老爷子年纪大了眼神儿不太好想弄这个。不过你找我算是找对了。我虽然不敢说全天下只有我这里有这东西。可放眼整个关中你肯定找不到第二家有这东西的。”
朱温急忙恭维了老家伙几句。心道看來自己是來对了地方了。既然他能做出凸透镜。就一定能做出凹透镜來。这样的话想做一个简易的望远镜就简单的很了。
接着朱温道:“老丈。我能不能看一看您的眼镜。”
那老掌柜一时沒有反应过來。思索了一下才想到朱温说的是他眼睛上带的那个东西。急忙笑着摘下來道:“这位公子倒是把这个东西起了一个好名字。三年前我做出这个东西來。一直还沒有给他命名。现在好了。就用公子说的这个什么‘眼镜’好了……呵呵……”
朱温接着又把凹透镜的形状和作用说了。问老掌柜能不能做的出來。老掌柜道:“既然是和这个东西差不多。我当然能够做的出來。不就是中间凹下去的那种吗。简单。你明天來取就行。”
朱温道:“不知做两个这样的镜片要多少钱。”
老者不慌不忙的道:“如果是用上等的水晶的话最少要用二百两纹银。价格是有些贵了点儿。可如果你想用其他东西代替的话就可以便宜很多。”
朱温道:“那用什么东西代替呢。”
老掌柜道:“最便宜的就是玻璃。我这里正好还有一些。如果用玻璃的话只需要二两银子就够。”
朱温喜道:“这么便宜啊。好。那就用玻璃吧。先做一个我看看。如果做的好的话我会做很多个。老丈如果做好了的话可不可以让人帮忙送到县衙。”
那老掌柜一听说县衙。心里咯噔一下。表情明显的有些不太自然。他试探性的问了一下道:“不知这位公子贵姓。在县衙担任何职。”
朱温微笑道:“晚辈姓朱。无名小卒而已。您如果不放心的话我先把钱付了也行。”
其实那老掌柜就是怕朱温是做官的。到时候做好了不给钱。沒想到朱温这么好说话。人也这么善解人意。倒是弄的老掌柜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可即日人家都这么说了。也省的他老着脸皮让人家付定金。
朱温放下二两银子。之后就带着徐怀玉和庞师古回了县衙。
朱温心中很是兴奋。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望远镜一旦做出來后。会在这个古老的战场上发挥怎么样的作用。而且这种东西一定不能流落到敌军的手中。就像是火药一样。都将成为他朱温手中的秘密武器。
这晚朱温兴奋的辗转反侧。老是想着这个望远镜的问題。直到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了。睡着以后。在梦里他还梦到了自己拿着已经做好的望远镜。他十分高兴的拿着望远镜对站在楼上看着远处的风景。无意间却看到了一个曲线玲珑的女子在河里洗澡。那女子猛的回头。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甩的水珠四溅。刚好转过头來。却是那个像极了井空老湿的山口梅子……
这一下就把朱温给吓醒了过來。醒來后的他心脏还在砰砰的跳个不停。仿佛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胯下也不争气的支起了帐篷。朱温叹了一口气。心道:确实是很久沒有碰过女人了。颖儿现在贵为公主。肯定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过來看我了吧。
朱温怎么说也快奔三十的人了。正是欲望强烈的年纪。偶尔做一些春梦也是十分正常的现象。可让他疑惑的是为何梦见的不是黄颖而是那个山口梅子。难道自己真的是那种好色之徒不成。或者是当年那个岛国的苍老湿在荧屏中留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吧。朱温自嘲的想到。
第二天一大早那老掌柜的儿子就把两片镜片送到了县衙。朱温有些激动的拿在手里。把两片镜片排成一条线向远处看去。果然能够把远处的景色看的清清楚楚。朱温心中激动。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玉器店掌柜的儿子见他拿着两片玻璃哈哈大笑。还以为他是个精神病呢。要不就是脑子进水了。如若不然怎么会拿两片玻璃当宝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