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破军被最前方的人马重重围住,眼睁睁看着后方的人自他身边绕过,着急的想要拦,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而那些绕后的人,看到他焦急的表情,更加肯定了心中的判断,这个君少顷肯定是个废柴,全靠手下保护。
冲的最快的人,眼见人就在眼前了,忍不住露出狂喜的表情,可下一秒,笑容就僵在了嘴角。
君少顷犹如死神一般阴狠,只是轻轻抬了抬手,这个人的脑袋就向后180度角扭曲,生生被扯断了颈椎骨,然后像一块破布一般倒了下去。
再看挥挥衣袖,就杀了一个人的男人,嘴角微微翘起,笑容邪魅而又阴狠。
这个男人还是人么?!
本来还急速冲刺的人马,瞬间停下脚步,君少顷的笑容像鬼魅一般,在他们的脑海中反复重现。
只短短几下,便没有人再敢靠近一步,刚刚还满脸焦急的凌破军,无奈地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让少帅出手了。
直到现在,众人才恍然大悟,这君少顷哪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只靠手下保护的废柴,他活脱脱一只地狱恶鬼!
凌破军在他面前,都显得文静了许多。
如同商量好一般,众人互相交换了眼神,同时往回跑,竟是比来的时候速度更快。
跟钱比起来,那当然还是命更重要!
君少顷看着一个个仓皇而套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扩大,声音也如同鬼魅一般飘向前方。
“想逃么?来不及了。”
君少顷勾唇冷笑,只见一个旋身,就追上了那逃跑的人马,弹指一挥间,地上就是一片扭曲的尸体,鲜血裹着肉块横飞,染红了柏油路面。
和死于破军之手的人相比,他们的死状更为痛苦和凄惨。众人这才明了,原来刚刚,破军想要拦住他们,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仁慈。
足足四五百的人马,须臾之间化为乌有,但君少顷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漫不经心地从尸体间踏过,偶尔有绊脚石还被一脚踢开。
“破军,我最近是不是太过和蔼了些,才让人生出些非分之想。”
他现在的状态,凌破军再熟悉不过,有些人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君少顷掸了掸衣袖,而后又开口:“去趟张家吧。”
“是,少帅!”
君少顷带着凌破军,不过片刻就到了张家。张嘉兴正在自己的书房里兴奋的来回踱步,看样子是在等好消息。
紧闭的大门突然断裂飞起,凌破军破门而入,而他的身后,正是白衣少帅君少顷。
张嘉兴先是一愣,而后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怎么可能还活着!
如此破门而入,想必派去的人凶多吉少,看着浑身是血的两个人,张嘉兴的腿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险些跪倒在地。
他派出去的人马,可都是刀口舔血的黑帮,一部分人甚至还配了枪,这二人是怎么做到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里的?
凌破军此时适时开口,为其解惑:“只派这么一点人,你未免也太看不起少帅和少顷军了。”
在边境战场,别说以一敌百,就是以一敌千、以一敌万,君少顷眼睛都不眨一下,这区区四五百个乌合之众算得了什么。
张嘉兴瞳孔突然放大,这么恐怖的实力,莫非眼前的人当真是那个白衣少帅?
这…怎么会这样?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少帅被囚于边境牢狱,怎么会出现在青山城。”张嘉兴颤抖着出声。
“区区一座监狱,岂能困得住我们少帅。”
凌破军鄙夷的看着张嘉兴,他此刻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在宣判者张嘉兴,不,是整个张氏的死刑。
“你竟然真的是白衣少帅。”
张嘉兴像是瞬间被抽光了浑身的力气,摊到在地,他做了些什么?他竟然敢忤逆白衣少帅,还派人行刺,纵使他有九条命也不够死的啊!
突然,触电一样的反应过来,他变坐为跪,一路爬行至君少顷脚下,刚想伸手触碰少帅的裤脚,就被凌破军一脚踢翻在地。
“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还妄想碰少帅,你也配?。”
凌破军啐了一口。
张嘉兴赶紧起身重新跪好,一边磕头一边求饶,脑门砸在地板上“哐哐”作响。
“少帅,少帅饶命啊,是我有眼无珠,是我胆大包天。我该死,我罪无可恕,我…我愿意献上整个张氏集团,只求您饶过我父子二人。”
君少顷冷哼一声,“张氏?呵,你觉得我君少顷缺你一个张氏么?”
恐惧一瞬间爬满张嘉兴全身,是啊,这可是权倾天下的白衣少帅,要什么没有,怎么会稀罕一个小小的张氏?
原本白衣少帅是他请来的座上宾,攀附上这个男人,张氏便能呼风唤雨,可现在就因为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一切都毁了!
君少顷不想再浪费时间,抬头看了看书房的时钟,转身朝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