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嘉宾几乎都被安排到帆船酒店入住,骆昭到了晚宴后面就频繁跑厕所。
白寂严见他脸红的厉害,又热的出汗,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你先回房间吧,没事儿,这边结
束我就回去了,把门锁好。”
骆昭本来想拒绝,但是他又想跑厕所了,只好先上楼,也没有看出这个房间号606的6是9倒过来的,而真的606中刘羽已经等在那里了,他赶紧去了卫生间,但是身上的燥热却压不住,又热又困。
白寂严已经从电梯上楼,电梯里的香水儿味儿却熏得他头更有些晕,眼睛看东西都有些花,他敏感发觉身上的感觉不对,怕骆昭出事儿,他从电梯出去便立刻准备去房间看他。
头越来越昏沉,头重脚轻的感觉很明显,他脚步匆匆,同时拿出了手机拨打,却在路过609的时候注意到门口掉落的一个木珠子,他记得这个木珠子,是骆昭从那个天桥大师那请来的,说是盘珠子有财运,这个珠子他换衣服总会放在口袋里,没事儿就在手上盘。
这酒店的门的设计是凹进去的,若不是走到这里来,这珠子是不会掉到这个地方来的,他敏感地抬眼看了一下门牌609,那种不安的感觉明显,他立刻敲门:
“骆昭,骆昭?你在里面吗?”
这不是606,他就怕骆昭出什么事儿,就在他准备再去刷卡到真的606那看看的时候,门从里面开了,骆昭脸颊通红,身上只围了一个浴巾,眼神已经迷离,看着他片刻,一下就抱了上来。
白寂严接住他的身子,自己也是一个踉跄,他反手关上门,就怕他吃亏,扫了屋里一眼,见确实是他自己,这才放下些心。
骆昭身上热的厉害,冲澡都不顶事儿,整个人像是八爪鱼一样往白寂严的身上攀,上去就扒他的衣服,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嘴里还嘟嘟囔囔的:
“来,躺下,我给你做sap,你是不是嫌弃我的手艺不好?”
骆昭醉了,但是力气很大,白寂严这会儿药劲儿上来,本就浑身发软,眼前发花,就这样被骆昭推到了床上,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乱,骆昭一门心思帮他脱衣服,却和人胸前的领带干上了。
白寂严怕自己被他勒死,只能自己迷迷糊糊地解开了领带,白色的衬衣被扯了下来,他因为胃病贫血,气血不好体温偏凉,而骆昭此刻热的厉害,立刻就在他身上蹭了起来:
“嗯,转过去,按摩。”
白寂严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只是骆昭身上的气息让他熟悉,他才放任自己沉沦,骆昭的肌肉记忆在按摩,但是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了那人的背上,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人滚.成了一团,他只觉得怀里抱着的人好香好舒服。
哼哼唧唧的好像是吃到了骨头的大狗,白寂严发出了一声闷痛的闷哼声,神色迷蒙,眼前道道重影,好似在看从前的鬼畜电影一样,他一只手挥出去:
“别晃,晃得我头疼。”
“唔。”
那个人影不见了,世界重新回到黑暗,屋内只余下了越发均匀的呼吸声,再一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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