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别急,一会儿也让你趴下!”
“哇呀呀!小子,你找死!”臧宽说着舞动起一对骨朵砸向赵遵。
臧宽的气力比他兄弟臧娄的还大,比余雷等人要胜一筹,两只骨朵用的颇为巧妙,举重若轻,十几斤的骨朵在他手里就像柳条一样,赵遵也没用折手剑法,用匈奴人的砍杀之法,主动进攻,虽然臧宽双手持握兵器,可也挡不住赵遵的快剑,捉襟见肘渐露破绽。
左手的骨朵先被赵遵踢飞,也亏得他有几分勇气,又战了几个回合才被赵遵踢倒在地。倒地的臧宽还不服气,赵遵一脚踩住他的胸口,用剑背猛抽了他几下。
“就你们这两下子,还有脸提报仇?吹牛皮说大话,不嫌丢人啊!”
臧宽肉烂嘴不烂,倒在地上还骂骂咧咧道:“小子,爷爷就是要报仇!爷爷不怕死!”
“呸!你不怕死那是因为你蠢,你死了,你爹怎么办?你死了,大长老谁来照顾?你死了,臧家这些好不容易逃出虎口的人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我……”赵遵一顿数落,臧宽哑口无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大道理我懂,可……可就这么耗着,等着,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赵遵替臧娄解开了穴道,把二人从地上拉了起来:“谁说让你们等了?我只是提醒你要有计划的行事!”
臧家兄弟互望了一眼:“你支持我们和二叔他们干!”
“那当然了!”
张总管一听赵遵的话,急了:“这……这,小兄弟我以为你要劝二位少爷忍耐,可你怎么在一旁煽风点火啊!我们的实力有限,根本无法向臧豹开战啊!”
“你闭嘴!一提打仗你就有话说,贪生怕死之辈!”臧娄怒道。
“你给我闭嘴!”赵遵呵斥他道,“你们家落魄到这般田地,多少人都投靠臧豹去了,张总管没在这个时候弃你们而走,就算有情有义啦!你们再不知感恩、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是想把人都赶走吗?”
“你……”
臧娄还想发作,臧宽到底是大几岁,拉住了兄弟。
“这位朋友说得对,我们……我们太急躁了,这样会让亲者恨仇者快!”转而对于张总管道,“二哥,我们兄弟家中巨变,心绪烦躁说话不中听,您别生我们的气!”说罢一躬到地。
张总管忙搀扶起了臧宽:“大公子切莫如此,总瓢把子对我有知遇之恩,为臧家我百死不悔!可死的话要死的有意义,现在就我们这点人要和臧豹硬拼那是以卵击石,自己死了是小,万一迁怒到总瓢把子身上,我是百死莫赎啊!”
赵遵沉吟了片刻,问张总管:“你们目前还有多少可用之人?”
张总管有点焦急道:“怎么?你真打算和臧豹争斗?”
赵遵道:“有何不可?”
张总管道:“逃出长安的人总共不到二百人,大多数是亲眷,能用得上的年轻人不到五十人,真正会功夫的只有十几个!臧豹的势力早已渗透到了陇西,陇西地界他控制的帮会人数多大五六百人,其中不乏一等一的高手,不是我嘴污,动起手来咱们毫无胜算!目前咱们应该避其锋芒,休养生息韬光养晦!”
赵遵赞同的点点头:“休养生息韬光养晦,这八个字说得好!可你们躲在宁远县这个闹鬼的老街,分明就是苟且偷生混天撩日!这么艰苦的条件吃饱穿不暖你们能撑多久?而且这里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至少我这个外人已经找到了这里,为你们的亲眷,为身受重伤的大长老想一想,不能在一味地躲藏下去了!”
臧宽迫切的问道:“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我赞同张总管休养生息的主意,但休养生息的地方不应该是在这儿!我也赞同张总管积蓄力量避敌锋芒的主意,但不打击敌人的气焰就不能闯出包围圈,所以为了保存力量,我们必须战斗,为了躲起来休整,我们必须跳出来狠狠敲他们一下子!”
三个人都没听明白,等着赵遵进一步解释。
“陇西也是臧豹的势力范围,躲在这里休息不好,也无法壮大力量!想要摆脱追兵,扩充实力,只有一个地方可去。”
“什么地方?”
“西域!远离中原,西域土地广大豪杰辈出,只要你们潜下心来努力经营十年之内一定可以东山再起!”
张总管有点动心,可也说出了困难:“我们也曾构想着去到西域发展,可我们冲不出玉门关,臧豹绝顶聪明,玉门关内外肯定埋伏了大量人手,我们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赵遵道:“我们人手不够硬闯玉门关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但我们可以想办法把敌人引出来,引到我们熟悉的地方,我们设下埋伏以逸待劳,一举消灭他们!”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