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住的远,所以知道一些情况。
定王又道,冻死的不过是一些贱民,于国没有任何用处,平日里也只是行尸走肉般活着,这种人死不足惜。
新皇对这种说辞不同意,却又不想担起责任,遂令定王去处理此事。
虽然明知以定王的处事方式,不过是草草把人掩埋了算完,但他还是自欺欺人地觉得,这事儿交给定王办,是他一个皇帝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分内事,余者就都是定王的事了。
皇帝么,就是发号发号施令,大臣们才是执行者,若什么事都要皇帝亲力亲为,皇帝岂不累死?
慕容直知道了皇帝的责任,却不知道皇帝还要知人善用,更不知道国家兴衰也要系于他的身上。
今日朝堂上还议了另一件事,即太子的丧事。
新皇并没褫夺太子的封号,仍旧允其以太子的身份下葬。
明日即是除夕,照理,太子应在年前下葬,可眼下道路结冰难行,往皇陵的路还有一大段在郊区,更是难行,年前安葬,恐怕不太能行。
慕容直内心觉得晦气,心想这一定是上天故意捉弄他,恶心他。
他偏不如上天的愿!
上天恶心他,他就要恶心回去!
于是,他执意要在明日上午为太子发丧。
路上不好走,那就少些人去,只直系亲属扶棺,另派一些身手好的抬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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