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换来三十桃树,也就是十万铭牌!
按照刑寒藻的草拟的法子,以拒妖岛为最西边,朽城为最东边,画成了一个纵横三万里的巨大棋盘。
但在二楼院中,只是个纵横三丈的棋盘。
六月登岛的修士已经换发铭牌,只在这棋盘上看,就是靠近中线的地方,无数光点闪烁。
几乎每隔片刻,就会有个小光点消散。
刘景浊战立在棋盘外,深吸一口气。
“传令,甲字、丙字两队往北一千里,伺机伏杀对面登楼。”
温落点点头,心念一动,一柄母剑便发出一道剑光往东。与此同时,中岛城楼之上,一百二十把剑中有一把飞出,顷刻间就是数千里地,几乎难以察觉。
从刘景浊说话,到棋盘光点移动,也就五个呼吸。
千里路程,十息之后,光点已经移动到了指定位置。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摇头道:“还是慢了,倘若被对方围住,十个呼吸,或许已经重伤,支援太慢了。”
东方疾临沉声道:“炼虚境界,还不是剑修,十个呼吸过千里海域,已经很快了。”
刘景浊忽然说道:“一张千里神行符的售价是多少?”
刑寒藻说道:“一战功兑换两张,抛去符纸、桃庐、坊市的抽成,几乎已经是平进平出了。”
刘景浊说道:“那就还算不贵,告诉姬泉,以后但凡戍己楼这边的小队,一战功兑换三张。还有,告诉那些未曾上场的小队,天干十队每人都要拿三战功去兑换千里神行符,至少每次上场,都有九张随时可以用的千里神行符。”
龙丘白雨点点头,开口道:“好。”
刘景浊又问道:“万里神行符呢?”
刑寒藻轻声道:“那就贵了,十战功一张,几乎算是一枚泉儿一张了,况且登楼之下的炼气士压根没法用,即便是登楼修士,连用两张都会损耗极多灵气。再者说,万里神行符只有那位真人可以炼制,跟仙丹一样,每月能出个二十张已经很好了。”
刘景浊点点头,又说道:“让除却剑修之外的登楼修士,人手一张符箓。他们一次下场,挣得战功折算下来,兑换几张符箓绰绰有余。当然了,若是没用,下次就不必再买。”
万里之内,要是能有神行符在手,增援及时,就不会像上次一样,再损登楼了。
如今有了这沙盘棋局,战场形势一览无余,即便没有刘景浊与温落还有龙丘阳厉这些三楼修士在,只二楼修士便能看出来什么地方布放薄弱,可以及时调兵。
也是此时,刘景浊更想让杜神上二楼,与刑寒藻一起来做参谋了。
上次见过大瑶皇帝以及那位问道宫主之后,刘景浊也能感觉到大瑶王朝的诚意。鱼雁楼那边对于杜神的暗查也差不多了,并无什么问题,上二楼足矣。
但刘景浊担心,杜神操盘的话,会下意识把那些光点当做妻棋子,那可不是棋子,而是一条条鲜活生命!
刘景浊沉声道:“有了这座棋盘之后,以后再想悠闲可就不容易了。我会有一道符箓替身长坐三楼,棋盘这边,有什么不对的随时传信。以后我会再添置几人,尽量做到大家轮换盯着,留下一些修炼时间。”
只盯着棋盘,是不会涨境界的。况且别人是做不到刘景浊这般,可以分神操控符箓的。
阿祖尔叹息道:“我现在是又怕闲,又怕忙。”
闲了,自己会惭愧。忙了,战场上死的人就会变多。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轻声道:“我在军中听过一句话,人生事不是去裁缝铺里买衣裳,做不到件件合身的。还是那句话,暂时之间,你们需要考虑的是怎么让战场上少死。我要考虑的,是怎么打赢这场仗。”
是啊!怎么才能让战场上少死人。
一楼那边,也没有多闲,姬泉愁的不行啊!
至少要再增派两艘渡船,做到一年之内有四艘载货渡船到新岛,才能勉强做到周转。
如今最大的问题就是,妖材越堆越多,做不到每年四艘渡船的话,岛上东西卖不出,外面东西来的不及时,一两年内问题不大,但时间一长,就是个巨大隐患啊!
按照姬泉算的账,戍己楼的周转,三个月一个周期为最好。
可她也知道,人皇现在比谁都愁。九洲那边数艘渡船来回,从清溪渡到拒妖岛的渡船,到明年六月,至多也就是三艘。
事实上,岛上人都觉得刘景浊很闲,因为几乎每天都会去一趟坊市,四处胡游乱逛。
不过这样反倒让大家觉得很安心,之前有一个月不见刘景浊,大家都很心慌。
怎么说来着,要是连刘贼都忙到没空喝酒了,那咱们上战场前最好把遗书留下,免得战功被惜命楼贪墨。
这也就是个小小心机,稳定军心的心机。
本该最忙的人却很闲,不也是说明他胸有成竹吗?
所以刘景浊每天都会雷打不动去酒铺附近,或是坐着,或是蹲着,喝上一壶酒,与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