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良辰也慌了。
两人又是一顿翻找,啥也找不到。
随即良辰又检查了门窗,窗完整无损的关着,门也没有撬开过的痕迹。
突然,良辰的心咯噔了一下!
她领着珠儿就向良芳菲的卧房而去。
房里没人!!
良辰瞬间气红了眼眶,“珠儿,我们丢了多少银两?”
珠儿面色难看,“90两。”
良辰从身上摸出今日雷员外给的压岁钱,“这里有20两!你放好,随身携带,不要放在屋里。”
珠儿接过银两,委屈的点头。
良辰和珠儿在良芳菲房门口等到二更天,才见良芳菲踏着欢快的步伐而来。
良芳菲一来便见两脸铁青的良辰和珠儿,“怎么啦?你们怎么还没睡?”
“你是不是偷我银子去再一杯喝酒了?”良辰口气冷冽。
良芳菲一怔,有些心虚,“没。。。没有啊!你。。。你胡说!”
“我胡说是吗?好!那府里进贼了,我要跟叔叔和叔母说。”良辰说着转身便离开。
良芳菲一把拉住了良辰,“辰儿,我,我是跟你借,我。。。我会还的。”
良辰闻着她身上的一股酒气,怒气值爆满,“不行,我一定要跟叔叔叔母说,不能再这样纵容你了!”
没想到良芳菲“扑通”一声跪下。
她抓着良辰的衣角,眼泪不停落下,“辰儿,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你原谅我,我再也不去再一杯了。”
良辰见她这副模样,心马上就软了,她长叹一口气,“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有多傻,你和那些迷恋赌博之徒有何区别!!”
良芳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辰儿,我错了,你不要告诉我娘亲!”
“我那90两你还剩多少?”良辰问。
良芳菲赶紧掏出剩余的银两,有些心虚的递回给良辰,“还。。。还剩下。。。这么多!”
良辰一看,只剩下28两!
她一个晚上便花了62两,相当于此处二等丫鬟两个月的工钱。
良府,仅靠良修业的诊费,每月也只有百来两!剩下都是用祖父半生的行医积蓄接济。
她再这样花,不过半年这个府邸都得卖了!
等等。。。此时良辰意识到一件事,上一世,好像良芳菲并没有这个爱好!
良辰立马扶起良芳菲,“别哭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去再一杯喝酒的?”
良芳菲一边抽泣一边答,“今年9月份吧,那个时候再一杯改良,江公子便来了!”
良辰细细回想,屏峰县之事就是在9月份发生的!
“闹鬼一事呢?是什么时候?”良辰继续问。
“就是前些日子!”良芳菲答。
良辰脑子飞快旋转,“是韩诗诗回乡的时候发生的吗?”
良芳菲眼睛一亮,点头,“是的,她那个时候在!怎么了?”
“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去了!不然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叔叔,叔母!”良辰警告。
良芳菲低头答应!
良辰回到房里,飞快捋清思路。
九月份,屏峰县山贼之事败露,王捕头流窜至此,或者被藏匿于此。
王捕头有个特点,非常好色,他甚至连王爷的女人都敢觊觎。
王捕头若是流窜至此,亦是有心之人故意将再一杯名气搞大,吸引他至此。
王捕头若是被藏匿于此,亦是有心之人将再一杯升华,以保障他安于此处。
翌日,天还未亮时,御楚晨和北望从雷府后院墙翻了进去。
两人逐个房间盘查,并未发现王捕头。
正当困惑之时,后院门被打开了,御楚晨和北望立马躲了起来。
透过模糊的夜色,仔细一瞧,来人正是王捕头。
北望立马上前,两招便把人打晕。
随后北望将王捕头扛起,将他带至一间偏僻的小茅屋。
茅屋门打开,良辰正在里头候着。
一盆凉水泼去,冬日本就寒凉,王捕头瞬间清醒。
他看着眼前的良辰,御楚晨和北望,先是一惊,随后冷笑,显得无比淡定。
北望一脚踹去,“谁把你藏在此处的,是雷员外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捕头特别得意,“难不成你们还想杀了我?我现在可是唯一能够指证熠王的人,你们最好还是期望我长命百岁!”
“杀你不行,那折磨你总可以吧!”北望一脸狠毒。
“你们想知道什么?”王捕头有些不耐烦。
“茉莉是怎么回事?”良辰道。
“那个女人,她想杀我,她在我酒里下毒,被雷员外发现后弄死了,伪装成意外!”王捕头一脸得意。
“茉莉是熠王的人吗?”良辰问。
“茉莉和钱大人都是熠王的人,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