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芳菲急忙赶到再一杯,见并未停业,立马松了口气。
不知为何,最近江公子对她十分冷淡,她一直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这段时日,良芳菲去再一杯,给江公子打赏的银两都是最低标准。
莫不是,他嫌少了?
不行,她今晚必须再去一次,而且要给他更多的打赏,让他对自己重燃热情。
正这么想着,良芳菲一个转头,遇见了良致胜。
良致胜的鼻孔里冒出两股怒气,“哼,我要告诉娘亲,让她扒了你的皮。”
“不要!”良芳菲连忙上前拉住良致胜,“我没有。。。没有想去。。。我,我就是,昨天这里出事了,来看一下。”
良致胜一把甩开了良芳菲的手,“不让我去告状也可以,你得给我银两。”
良芳菲一怔,“你要多少?”
良致胜比出一个三的手势,“我要30两。”
良芳菲咬咬牙,从袖袋里掏出25两,“我只有这么多!”
良致胜一把抢过银子,“那你差我五两。”说完便大步离开。
良辰这辈子都想不到,还有被雷家姐妹强留下来吃晚饭这一天,如此热情难却,根本拒绝不掉。
良辰和御楚晨坐在雷家人中间,别提有多尴尬!
雷员外开口道:“这么多年没见,没想到良辰和我两个女儿的感情还是这么好。”
雷霆嘟着小嘴,“好什么,她们是看见这位公子帅气,为了留住他,才叫良辰留下吃饭的。”
此话一出,现场气氛颇为尴尬,二姨娘立马瞪了一眼雷霆,示意他住嘴。
雷昀冷笑一声,“敢问这位公子何方人士?”
“我是京城人,普通人家出身。并非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御楚晨道。
雷昀冷笑。“那也不差,你有这长相,日后寻一个富贵小姐,总是能翻身的。实在不行,你找我,再一杯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雷佳人猛踹了一下雷昀的脚,“你不会说话,就好好吃饭。何公子,快试试我们府里厨子的手艺!”
三姨娘见自己的女儿居然为了一个外人这样说自己兄长,十分懊恼,便道:“你哥哥也是为何公子着想,他这样一趟护送良辰下来,得多累,去再一杯喝喝小酒便把银两挣了,不好吗?”
此时雷夫人发话了,“并非任何人都愿意靠出卖色相来赚取银两,美人,我们大房可断不能以己度人啊!
雷美人闻言笑了,她开心的夹了一块肉放进御楚晨的碗里,“你尝尝!”
御楚晨眉头一皱,良辰顿感不妙。
良辰立马伸出筷子将御楚晨碗里的肉夹走,“美人,他有洁癖,不喜别人夹菜。”
雷美人有些尴尬。
雷佳人笑了,“姐姐,你可是个未出阁的女子,怎好随意给男子夹菜,这种动作是一个大家闺秀能做的吗?”
雷美人又羞又愤,死瞪着雷佳人,“你和莫公子那些事我都不稀得说你,你又是哪门子的大家闺秀!”
雷员外愤怒的咳了咳,“今日有客人,你们就这样待客吗?收敛一点,不知羞耻。”
雷夫人审视着御楚晨,“何公子,不知你可有考取功名的想法?”
御楚晨咽下一口青菜,“没有。”
雷昀神情嘲讽,略带调侃道:“不是任何人都是读书的料,与其屡次三番落榜,不如直接放弃这个想法的好。”
他们每说一句话,良辰便悄悄看一眼御楚晨,她很担心,指不定哪个点就会让他爆炸。
“那不知雷二公子,有何功名?”御楚晨道。
雷昀冷笑,“我无妨,家里产业众多,未来都是要我继承的,劝某些人放弃那种倒插门的想法,上门女婿终究也是外人。”
雷佳人见自己兄长一直怼御楚晨,很是恼火,于是她故意把火引到良辰身上,“对了,听说韩诗诗和熠王马上要成婚了,好像就是明日吧,我们以前还以为你会先嫁进去呢!”
此时三姨娘也一脸看戏表情,“是不是熠王移情别恋了?”
良辰笑得十分甜美,“熠王和韩诗诗情投意合,我当然是会祝福了!不知雷昀你在京城念书,是否有听到什么韩诗诗在荒山之类的谣言呢?”
雷昀一怔,脸色骤变。
“何谣言?”三姨娘万分好奇。
“谣言实在是离谱,不可为信。”雷昀眼神有些飘忽。
此时雷夫人也来了兴致,“到底是何谣言?”
雷昀红了脸,“说韩诗诗与十来名登徒浪子在南郊荒山行聚众苟合之事!”
此话一出,雷美人差点咬到了舌头,“什么?”
良辰似有些神秘道:“我在京城和楚王殿下走得比较近,楚王殿下跟我说,他当日亲眼目睹了,场面甚是迷乱,啧啧啧,听说,熠王知道这事,连夜将韩诗诗送回来,为的就是躲避风头!”
雷佳人惊得目瞪口呆,“我就说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