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了。
更可怕的是,东面有十万军威胁,西门五万贼军正准备赶来,这就形成了两面夹击之势,这是危局。
城防军只有五万,而北门乃天堑之地,当初建造时并没有花太多心思,也就是说东门的防御工事是最弱的。
别说现在只有一万多军防守在那里,就算五万军皆出动防守,也不一定能守住十万军。
“陛下,臣恳请马上调集所有城防军防守东门,以防贼军攻城。”
这是目前唯一防守办法。
“那西门该如何?”冯去疾反问。
一时,整个大殿陷入局促中。
这是难以抉择之局,如五万精锐尽皆集中东门,那西门呢?那可是有五万贼军正汇聚而来,通过长安乡便是西门。
如撤走全部兵力防守东门,西门将处于无人防守局面,同样是危局。
“这个......”太尉哑言,焦虑极了。
冯去疾看出嬴政的焦急,马上建议:“陛下,此事臣认为马上召来李肇商议,毕竟他乃主将,在作战方面肯定有独到做法。”
李肇?
一提到李肇,嬴政火气就上升,他的宣旨已经发出去了一天,尚新也走了一天,愣是看不到人影,连尚新都没有回音。
“李肇...已离城至长安乡,至今未回。”
“什么?”太尉听之惊了惊,逐而大怒,“身为主将不思城防之事,却只顾自己家业,乃渎职也,陛下,臣认为立刻申饬于他。”
冯去疾有心想为李肇说话,却无从说起,他也知道李肇离城,却不知过去了一天还未回,此次,有些过了。
只能这样说:“陛下,兴许李肇有所谋。”
“有所谋?哼!分明是怕了,恐怕此刻不知逃到了何方。”太尉气怒,如果李肇在此,必将之戳个底朝天。
正当两人争执之际,突地外面传来一个急促之音。
“陛下,陛下,老奴回来了,回来了。”
正是尚新,他从长安乡急匆匆赶回来了。
嬴政听之面无表情,责问:“为何至今才回?李肇人呢?”他并没有看到李肇。
尚新料到陛下会如此责怪,人一到便跪了下来,连忙叩头,“老奴该死,并没有第一时间将李肇带回来......”
“你就是该死!”还不待尚新将话说完,太尉冷不防来了一句。
尚新并没有受到影响,继续说:“但老奴是有苦衷的。”
“有何苦衷?”嬴政倒想听听尚新为自己找什么借口。
“老奴,老奴...”尚新极力地组织着语言,一时,神情激动了起来,“之所以耽搁一天,乃老奴御敌去了。”
“御敌?”闻言,太尉鼻气粗重,发出‘嗤’之音,这是蔑视之意,“区区阉人如何御敌,贻笑大方。”
此时此刻,他实在怨怪尚新,怪尚新无法将李肇带回来,以致情况比较被动。
尚新怒了一眼太尉,指着太尉气着说:“你,你,别小看老奴,老奴可是面对五万贼军而不惧。”
他说得没错,当时就是面对五万人,还受到攻击,就是比较狼狈而已。
“你说什么?”这话引起嬴政的极大反应,并非尚新所说的‘不惧’,而是五万军,“难道五万贼军已临长安乡?”
还真是如此,咸阳危矣!
尚新面对五万贼军,就说明贼军已至,也就是说不出半个时辰他们便可到达咸阳。
届时将会彻底形成两军夹攻之势,五万城防军将会分心无术,唯一下场便是城破。
“这该当如何是好?”太尉听出了嬴政的意思,双腿颤颤,再也没了主意。
“陛下,为今之计只有死拼,再无他法。”冯去疾还算比较镇定,却显得颓废极了。
两军夹攻之势已经形成,回天乏力,他并不认为城防五万军能守得住咸阳。
嬴政深深吸了口气,人仿似一下子老了二十岁,更显风烛残年,艰难地作出决定:“也罢!”
他已无力再语。
尚新看出大家的决绝,暗笑,连忙说:“陛下,无须死拼,专心死守东门即可!”他回宫的时候也听说了十万贼军已出现在东门方向的消息。
嬴政叹口气,并没有责怪尚新的无知,叹口气说:“无用了,死守东门,西门必破。”
尚新愣了愣,慌了,暗道再不把长安乡情况说出来,陛下真不知会作出什么决定,连忙说:“陛下,西门破不了,因为途径长安乡的五万贼军已灭,是全灭,无一人活着,无法再破西门。”
“什么?”
这声音并非一人之音,乃三人。
三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尚新身上,死死盯着。
“你刚才说什么?”太尉语气急促,仿似没有听清刚才之言。
尚新正了正色,朗声说道:“五万贼军已被李将军率领长安乡众全灭之,一个不剩。”
“全...灭之?”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