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些罢了。想到这里,她微微蹙起眉头:“这事儿,确实不好说,若是按照主子的性格,自然是不会前往,只是这次有迎春小姐在。
却是未必不会带其前往,让其好好游玩一番。”
两人对视一眼,顿时心中警惕起来,这汇集之上却是人多口杂。若是一时不慎,到容易出了事端。
绣橘盯着小德子,却是想要对方此时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至于原因那就简单了,因为她知道小德子,根本不是如同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
“这事儿极难,以主子的性格,恐怕知道这事儿定然要去凑热闹的。”小德子轻叹摇头,一时之间实在是难以决断。
绣橘如今见对方,竟然也没有些什么好办法,只觉得心中纠结。难免有些急躁,正在此时便看见不远处,一个身影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二人对视一眼,俱是不明所以,不过他们还是极为恭谨地上前行礼,口中称呼:“侯爷。”
司徒源扫了二人一眼,口中却是询问道:“你家主子呢?”
他一边说着便要往屋中去 ,绣橘见了这份光景,赶紧跟在后面说道:“主子今儿睡的时候有些梦魇了,是以这会子刚刚睡着。”
听到妻子突然梦魇,司徒源瞬间停住脚步,一双锐利的眼眸,仔细地审视绣橘。
此时他的语调,已经全然地冷下来,仿佛是十冬腊月带着玻璃碴儿:“却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何会突然梦魇?”
这话绣橘却是难以为继,她踟蹰思考一下,这才摇头说道:“奴婢却不知,按照正常来说,主子不该如此,然而却不知道为何今日主子突然梦魇,而且看起来还十分严重。”
听到这里司徒源突然皱起眉头,他低头盯着绣橘显得有几分警惕。
一瞬间,绣橘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独狼盯住。忍不住有些身形发颤,只是她到底对司徒源还有几分熟悉,这才勉强稳住,没有出丑,只是脸庞此时早已经煞白。
室内空气正在冷凝之中,忽然一道轻柔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你们在干嘛啊?阿源你不许吓绣橘。”
仿佛是一句话,致令冰雪消融,司徒源突然变换了脸色,刚刚的冷凝瞬间消失。
此时面容之上,如同阳春三月一般,他扭头看到,妻子撩开一节帘缦,正俏皮的歪头瞧着他。
司徒源只觉得心中一暖,原本刚刚心中的烦躁,瞬间消失。他快步走近妻子,握住对方的手,坐在床边让其靠在自己的怀中。
“怎么梦魇了?可是最近几日,有些心事?”司徒源轻声的问着妻子,他虽每日与妻子在一起,然则最近到底有几分事忙。是以,也许是自己忽视了对方。
司徒源此时这胡思乱想,便觉得腰间略微一痛,他一低头,正瞧见康眠雪大大的杏眼盯着他,面容之上殷红的嘴唇却已经微微嘟起。
他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声音在开口时已然带着几分地呀:“我在,怎么了?雪宝。”
康眠雪瞧瞧对方,鼻翼轻哼:“我却是问你,刚刚在想些什么?”
仔细回想康眠雪的话,这才换回司徒源的理智,他有些遗憾的扫扫,对方的樱唇,然后面容之上已经带着几分严肃。
“血滴子,刚刚传过来消息,司徒泞那家伙失踪了。”司徒源淡淡说道,然而知晓他脾气的人,都知道他此时却是极为的气忿。
康眠雪听到这里,手指轻颤似乎有些不解。
五皇子此次前往江南,他心中倒是有一些谱,只是对方说的含糊,速度却也是极快,她反倒不好上前具体询问。
至于那个裘良,重要性自然是有的,然而若说其重要,身为皇子的他,又有何人何事比他更加重要呢?
可是五皇子表现出来的,却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他频频逗留于江南各地,带着裘良却是不知在做些什么,或者说不知他们二人在抢着些什么。
康眠雪随不会觉得他二人乃是敌人,可是对方却迟迟未曾离开江南,甚至颇有逗留之意。
这却是让康眠雪的疑惑加深,更不要说其突然说前往姑苏一带,这让康眠雪本来就有些疑问。今日说完第二日便消失,完全不像是一副出门游玩的模样。
“说吧,你们却是在做这些什么把戏!”康眠雪心知此事定然是与司徒源脱不开关系,恐怕对方不知在何时已有了些许打算。
此时听到对方失去踪迹之时,反倒并没有太多的在意。
毕竟对方身上,还有着寻回凤印的任务,康眠雪想到凤映,忽然一愣她抬头看向司徒源,口中询问:“难不成凤印在江南?”
听到了妻子的话,司徒源却并未太多的想法,轻轻点头附和对方的话。
只这样一来康眠雪反倒是来了精神,她坐直身子挑眉,看向司徒源一副要对方解释的模样。
司徒源瞧着妻子的面容,便知晓对方此事却已经是满是好奇,不过此事这并非是需要隐瞒之事。
他微微蹙着眉头,似是一时有些纠结,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