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一样打骂，兴趣才最重要！”
原来这事儿还没完全定下啊！
车停在训练场门前，张哥下了车，拿了件军大衣出来，把汗津津的郑珊捂得严严实实，抱着她上了车。
林念禾揉揉她的头，柔声说：“我会来看你的。”
郑珊：“……”
他开始后悔——自己之前是不是态度不咋好？他是不是一直板着脸长得凶？他也没跟孩子多说两句话……
“或者你不想离开十里大队的话，我们也可以只在寒暑假来这边，但这样的话，平时你在十里大队就没有很厉害的人能陪你玩儿了。”
郑珊终于给出了一点儿回应：“嗯。”她的声音很轻。
林念禾没有丝毫看轻他的意思，浅笑着点头：“您这边没问题的话就太好了，那我们回家再问问珊珊的意思，若她愿意跟您学，我明天就带着她过来。”
三十块！
比他当教练的工资还高！
魏宏伟目送着吉普车驶远，呵出的白雾在眉毛上凝结成霜。
郑丽荣看郑珊哭，心疼地问：“妹子，真没有能陪她玩儿的？”
她捡起这摊买卖是迫不得已，这买卖虽然来钱快，但到底是被人看不起也不能见光的。
郑珊又问：“妈，要是我当上冠军了，是不是就不用干这个了？”
郑丽荣捏着她的脸笑道：“咋了？这就想养活妈了？”
郑珊没说话，只是把脸埋进了妈妈的臂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