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到那个程度,不出问题都是祖宗庇护。”
怪谁?
她不想怪谁!
六个月,偶尔的胎动已经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存在了。
说舍得是不可能的。
但多个医院给出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她也没必要在挣扎。
回京港,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也是对自己的身体负责。
徐姜带着褚蜜进医生办公室,华浓准备跟进去,电话响了,陆敬安略微急促的询问声响起:“在哪儿?”
“医院”
“几楼?”
“六楼。”
“你要过来?”华浓问。
还没得到答案,后腰被人拦住,男人气息不定,一副跑过来的迹象:“褚蜜呢?”
“办公室里。”
陆敬安看了眼屋子,淡蓝色的帘子挡住了他的视线:“情况如何?”
华浓摇了摇头,面色凝重:“你告诉萧北倾了吗?”
这事儿是因他而起,总不能褚蜜受苦受难又受罪的,当事人连面都不露吧?
陆敬安拿不定华浓的想法:“你想我告诉他吗?”
“你觉得呢?”华浓反问。
“我听你的。”
哗啦…………帘子办公室里帘子被拉开。
徐姜和两位主任从里出来,对方见了陆敬安,客客气气的打了声招呼。
后者点了点头,道了句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