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难怪陆敬安说她善于隐忍,匍匐三十载就为了一朝报仇雪恨。
这女人,跟疯子没什么区别。
他们这几个大老爷们儿跟了她半个月,一个个的形容枯槁,胡子拉碴,精神不济。
跟她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还跟吗?明少。”
“我问问。”
深夜,明少与电话进来时,陆敬安正在办事儿,华浓喘息着推搡着他:“电话响了,接电话。”
“晚点。”
“万一很重要呢?”再不歇会儿,她就要死了,这狗男人,为了弥补自己空下来的那半年,没命地把她往死里折腾。
任由她哭喊着求饶,一遍遍地说着自己不行了,都无果。
然而,这通电话,陆敬安还是没接,极度的快感在脑海中炸开时,华浓抓着陆敬安的后背上了山巅,她喘息着,一遍遍地喊着老公,由起先的缓慢到急促,再至嗓音沙哑,而后转至舒服的微叹和被烫到的轻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