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白得来,顺手从鼓囊的腰包里抽出一把钳子。 出来办事,撬门扭锁,他总少不了带这种工具。干这种事儿他挺利索,只用钳子钳住那吊锁,用力一扭就断了扣,再伸手托起门扇,让旋动的门轴不发出响声,他便进去了。 一股浓重的酒味,让他暗自欣喜。他顺手一摸,摸着了许多酒壶,大约有数十壶,他三两个来回,只用了不到几分钟,就全部把沉甸甸的酒壶转到了门外。他又找到一根绳子割成两段儿,将这些装满了酒的酒壶束为两处,又找来一根木棒当扁担,往肩上一担,蹑手蹑脚地挑着走;夜色成了他的掩护,走出杏花村,也没有人发现。因为这天晚上没有月光,连星光也被天上的云团遮住了,只有些灰暗的光泽衬着他灰暗的心事,急促地朝远处灯火辉煌的街巷走去。 那是一片夜市,白得来挑着那么多酒壶走走停停,他在定睛打量着,哪个酒店热闹就往哪儿去。前面那座酒楼灯光、人影、叫嚷声交织成一片,热闹非凡。酒楼的飞檐上还挑出一面绿色软缎旗子,上面有四个黄漆大字:江南酒家。由于吊在酒楼上同样标明了这四个醒目大字的四只灯笼放射着绚丽的红光,所以看得非常清楚。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