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发现阿琬同我长得很像?”
郑微又凑上来问。
拓跋宇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心里暗忖,不像我把她弄回来做什么!
这话他没敢说,只是依言点头。
“你就不好奇,我们为何悄悄潜进你们大魏?”
郑微接着又问。
拓跋宇下意识道:“总不会是来做细作的,你那母亲和舅父可舍不得!”
郑微白他一眼,“自然不是,我是在建康被人掳了......”
“被人掳了!”拓跋宇惊讶的的脱口道:“是谁那么大胆子敢掳长公主家的郡主?”
问完,他想到什么,试探着道:“是斗一教的人干的?”
“是个道貌岸然的老匹夫!”郑微咬牙切齿,“虽没有实证,但他应该就是斗一教的幕后之人。”
“那这个假郡主.......为何?”拓跋宇不明白,这人既然已经掳了郑微,为何又弄来一个假郡主糊弄贺拔氏,他就不怕被拆穿了?
“我半路被阿木叔他们救了,阿木叔还抓了押送我入魏之人。”
拓跋宇点头,这就说通了,斗一教丢了人,怕无法与贺拔氏交待只能找了个假的来以期瞒天过海。
不过他心里仍有丝疑惑,也问出了口,“平城有人把我曾败在你手上的事儿吹得妇孺皆知,人人都知我识的你,他不怕被我拆穿了。”
郑微抱拳好奇的看着拓跋宇,也是顺嘴问道:“是啊,你当日为何不拆穿那人是假的,反而花千金买下了。有钱没地儿花了?”
“我就是想知道贺拔氏千方百计地弄这一出到底是为何?这假郡主这么好用的棋子总不会就这般浪费吧!”
拓跋宇嘴角撤出一抹冷笑,然后扯回话题,“你为何又到了平城,就不怕暴露了,被平城的那些勋贵们再次掳走了。”
郑微苦笑,“本没打算入魏的,但是在薛县我遇到了夏侯青,他一路行藏很小心,但还是被我发现了,我们起了争执,他的手下趁我们打斗之时刺伤了我,我受伤太重,后来又是高烧不退昏迷不醒,附近的大夫没人能治,阿木叔打听到晋阳有位神医,我们便一路寻了过来,找到了洛神医,确实是他救了我们。”
提到洛衍,郑微忍不住多说几句,“后来洛神医帮我们良多,而且这次他送进宫的人偶也是我做的,也算是因我之故,我必须得管他!”
拓跋宇知道夏侯青那次被他父亲派了秘密任务,具体是什么他也不清楚。不过后来夏侯青回来的时候受了很重的伤,前几日刚刚能从榻上起来,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出门了。
要不然,郑微躲在平城的事儿也瞒不住他。
只是不知道他竟然伤了郑微,前几次自己去看他,夏侯青一次也没提起这事儿,拓跋宇心里有些不舒服。
一提起洛衍,拓跋宇就不说话,郑微心里有些不耐,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如何打算的,既然你那位大兄与贺拔氏搅和在一起,就不可能毫无野心,若你再如此在家里躲着,到时候怕真的就只能等着别人清算了。”
拓跋宇见她不高兴,不由道:“我知你担心洛衍,但是这事儿确实急不来,即便我要出去,也要等着陛下的赦令,你不用着急,我会派人护着洛衍,不会让他轻易丢了性命。”
拓跋宇已经给了承诺,郑微也不能继续逼他,转而道:“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拓跋宇看着她笑笑,并未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只是安慰她:“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说着起身离开,竟留了郑微在自己的卧房。
郑微站起身追了两步,抓住他的衣襟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一直干等着,借我个人用用。”
拓跋宇挑眉,“谁?”
郑微狡诈一笑,“你可知这府里的隔墙有耳是谁?”
“你想怎么用?”拓跋宇来了兴趣,转过身来问她。
这是知道了,也是若连自己府里的人都管不了,以大魏如今的情形,拓跋宇怕是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说不定那细作不知不觉被拓跋宇利用许久了。
郑微想了想凑上前低语了几句,拓跋宇眯起眼,“你这是要把平城搅乱了!”
“水混了才好摸鱼,你不是也想摸鱼吗,这与你并无害处!”
郑微不以为然。
“可是这对大魏有害处,若平城乱了,大魏也就乱了,到时候得利的就是你们大周!”
拓跋宇的脸色并不好,他是想要做到那个位子上,这是身为大魏皇子都有的野心,但是这并不是说他会置大魏于不顾。
“但是你要知道,如此形势不明的情形对大魏也没有多少好处,拖得越久,这里面的阴谋算计就会越多,这样对你们大魏国力的伤害就越大,温水煮青蛙,不如快刀斩乱麻!”
郑微劝道,她知道这道理拓跋宇不可能不明白,只是信不过自己。
她保证道:“我承认此举我又私心,但是我的私心仅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