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她较之四年前变了许多,身段圆润许多,脸上也多了明媚。
“我当然有准备。”卿酒酒扔了个东西给徐白:“一共二十发子弹,八倍镜瞄准。”
她才不打算正面跟季时宴碰上。
当年从燕京逃出来就是个死局,再撞到他手上有什么下场,卿酒酒又不傻。
听说他连卿涟漪都逼死了。
要是他知道那场大火一开始就是她自己布下的局,一步步引导卿涟漪出手的。
那还真保不准自己的脑袋会不会被拧下来。
徐白手上是个遍体寒凉的家伙,他举起来,看不懂是个什么构造。
不过它有一条很长的管筒,很重,上面还有个卿酒酒说的远视镜,眼睛看过去,十里外的人竟然就像在眼前。
卿酒酒说:“扣动死也不远了。”
徐白知道卿酒酒一向喜欢捣鼓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他倒是没有惊讶,不过,卿酒酒居然能这么果断地,要杀了季时宴。
视线在那‘八倍镜’中一闪而过,季时宴的身影骑在马上。
四年不见,令徐白有些惊讶。
都说季时宴残暴虐杀,世人都以为他意气风发。
可他这一看,却发现当年被誉为大周第一英俊的承安王,鬓边居然生了一丝白发。
“大当家,当真要杀了他?”
他们干的不是杀手的买卖,只是最近确实缺钱,卿酒酒就说要出来接一桩生意。
然而季时宴就如同在卿酒酒这儿是个陌路人。
她挑眉纳罕:“有钱为什么不挣?”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