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双喜临门,还有事么。”陈景揉着眉心。 “荣州王的小郡主,曾,曾对我暗许芳心,说不得,我能成为荣州郡马。” “哦。” 陈景起了身,打了个哈欠,准备往屋里走。相比起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寻思怎么赚钱才更有意思。 “喂,你个小书生……我宁容要与你斗诗!”约莫是被陈景的态度气到了,宁容怒声开口。 四周围,人群一片哗然。特别是那几个寒窗苦读的,已经扒开人群,冲到了最前面,眼神皆是炙热无比。 陈景的脚步停下,回过了头,想了想认真开口。 “大家都是读书人,斗诗之事也并非不可。但能不能,不要添上彩头?” 宁容怔了怔,“我原本就没想添——” “我怕添了彩头,又赢不了你,银子都输光了,到时候我陈景,又回不得平安镇,便只能做个破落户,在村子里乞讨为生。” 宁容脸色变得狰狞。他发现陈景的这句话,让他听得很舒服。 “小书生,既然是斗诗,当然要添彩头。不如这样,彩头的话,三——” “三千两吗?这如何使得。”陈景迅速打断,紧接着面色大惊。 宁容跟着脸上一抽,他原本要说三十两来着。 “东家,东家,别赌别赌!”于山虽然有点痴傻,但他终归明白,银子赌没了,自个东家拿什么给他买糖葫芦。 “于山兄弟,大不了输了之后,我跟你上山打熊。”陈景拍了拍于山的肩膀。旁边的刑小九,也是个莽夫脑袋,极其配合地喊了一句。 “东家,我老邢就算做乞儿,也会给东家和主母,争到一碗干饭!” “咱不喝稀的。”还不忘补上一句。 唯有屋子里,正在做饭的宋钰,犹豫着往外看了看,终究没有劝。她已经早有打算,不管陈景要做什么,都不会再阻拦。 大不了回到以前的日子,她帮工赚银子就是。不过,这陈景最近好像挺聪明的,为何这次,偏偏要和宁容斗诗。 自家小相公读书的本事……她再清楚不过,属于那种烂到没边的。 小相公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