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纳税更是非常之多,从没有偷税漏税的痕迹。 这种种表现,很快就让郑冠雄在众多商人中脱颖而出,渐渐地跻身于官方某委员之列。 郑家在他手中算是发扬光大。 郑冠雄很有耐心,用了几十年的光阴,编制出一个密不透风的关系网。 可今天,他的关系网突然之间不管用了。 因为半个小时前,在没有任何征兆下,他名下的几家最赚钱的夜总会几乎同时被异地警方查封。 更有不少酒吧,KTV都同时遭遇到消防检查,犹如商量好的一般,都开出停业整改的通知。 他电话都打烂了,得知的消息都是不知道。 这令郑冠雄焦头烂额。 “叮铃铃!叮铃铃!”沙发旁边的座机再次响起。 旁边的熊管家连忙把电话递到郑冠雄的手中。 “是郑董吧。” “你好,路局,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口中的路局是市局中的一个副局长,早在他的糖衣炮弹下,成为了贴心知己。 “郑董,你是不是最近得罪了什么厉害的人啊。” “没有啊,你知道我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可能去得罪什么人。” “你的公子呢?”那边的路局问。 郑冠雄怔了一下,皱起了眉毛。 对于儿子郑喜源,他还真不好说。 路局没有等郑冠雄的回话,又接着说:“郑董,我事先没有听到任何风声,这来势汹汹啊。” “局里有没有什么动静?”郑冠雄问。 “没有,今天下午梁局出去开会了,很晚才回来,其他的都非常正常。” “好吧,谢谢路局,改天在一起喝茶。” 双方挂断了电话,郑冠雄的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形。 “熊管家,你知道喜源最近这几天在干什么吗?” “公子好像在忙于应付樊家告状的事,昨天、今天都没有回来。”熊管家答道。 正说着的时候,外边响起跑车的轰鸣声,还有关闭车门的沉闷声音。 “董事长,是公子回来了?”郑管家说。 他走过去帮忙拉开了客厅大门。 郑喜源出现在门口,走进来就问:“熊管家,我爸呢?” “董事长在客厅里,家里出事了。” 郑喜源怔了下,边走边脱掉外边的西服,“爸,出什么事了。” 郑冠雄看了一眼儿子,反问道:“你这几天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郑喜源坐了下来,“爸,那个仁爱医院你知道吧,他们给姓樊的做了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