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冠雄皱起了眉毛。 让武都几大医院不收治姓樊的,这的确是他亲自交代下去的。 心想着给樊家三人施压,让他们放弃四处告状的念头。 郑冠雄既然要在白道上混,就不得不注意影响。 “什么时候的事?不是给骆佟打过招呼吗?” “别说了,骆佟和聂霆谊为了这件事被仁爱医院开除了。”郑喜源说。 “开除了?是谁做的手术?”郑冠雄略有惊讶。 “一个从春城过来的人,名字叫唐风,他们同来的还有一男两女。这几人还挺横的,昨天晚上把武通打了,今天上午又把张权的人打了。” “爸,更奇怪的是,今天下午我让张权…” 接着,郑喜源便把下午让张权、丁洋去医院的事讲了讲。 郑冠雄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耳朵却不漏听每一个字。 “爸,我觉得我们应该给仁爱医院一点教训,不然以后谁还听我们的。” “你想怎么教训?” “把他们的水、电、气全部停了,看他们怎么办?” 郑冠雄一听,不但没有赞同这个办法,反而是用手指虚点了几下郑喜源。 “幼稚!愚蠢!你知不知道我们有一半的夜总会、KTV、酒吧被停业整改,被突袭检查?” “啊…” 顿时,郑喜源就有些目瞪口呆。 他还想着如何教训仁爱,却不知道有人已经先出手教训他郑家了。 “爸,这是谁干的?!” “我知道这是谁干的就好办了,我问遍了几大部门,也没有人知道。” 说起来这件事与丁洋他们消失是一样的诡异,未知的敌人往往最令人胆寒。 “董事长,我觉得这唐风最可疑。”一旁的熊管家插言。 “不会吧,他一个外乡人,能有如此通天本事?”郑喜源摇摇头,他是120个的不相信。 郑冠雄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郑喜源。 “不,熊管家的话就是我想说的,最不可能的恰恰就是最有可能。” “你啊,多用点脑子想一想,不要成天沉迷于女人那点事,给你擦屁股的事以后少做!” 他站了起来,走上二楼的楼梯。 又停住脚步,“明天你和我去看樊家的那丫头,你去赔礼道歉,要做出痛改前非的样子。” “啊…爸,不是吧,你让我给那个丫头赔礼道歉?!” 郑冠雄摇摇头,没有回答,径直上楼去了。 他觉得他聪明一世,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不开窍的儿子。 熊管家说:“公子,稍安勿躁,董事长带你去医院,明的是赔礼道歉。” “暗地里是打探虚实,我们现在连敌人都不知道是谁,太被动了。” “唯一得罪的人,就是这姓樊的,唐风既然是主刀手,也会在医院的。” 经管家这么一提醒,郑喜源才恍然大悟。 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仁爱医院敢冒着得罪郑家的风险收治樊妮,唐风还亲自给她做手术,这已经很有问题。 说实话,这郑冠雄不愧是枭雄,是只老狐狸。 只是他和唐风的明天较量,谁试探谁呢? 话说唐风和梁飞帅、罗克江、陆奇他们商量后,梁飞帅和陆奇便先行离开,分别回去暗中准备。 罗克江则留了下来,等待樊妮苏醒。 直到天黑,手术后的樊妮才终于苏醒过来。 当她睁开眼睛,就见到了自己父母,还有唐风、林千雪他们都围在病床前。 她知道手术肯定非常成功,有了重新站起来的希望。 “唐先生,谢谢你。” “好好休养,等你能下床时,就要坚持做康复训练。”唐风说。 樊妮点点头,把唐风、林千雪、杜龙、秦月的相貌都一一记在心里。 她觉得,这些人都是她的恩人。 “樊妮,这是省厅罗处长,是专案组的组长,他要了解你的案子。” 唐风把身后的罗克江让了出来。 樊妮把目光投向了父母,樊爱民点点头,“小妮,是真的。” 罗克江走上前。 “樊小姐,首先说声对不起,你的告状其实我们专案组早就知道。” “一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