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谢和雍看着桌案上高高的书册,感觉脑袋上压了一座大山。她刚才做了和这堆差不多高的课业,现在又是什么东西。
白清月面露无奈,抵了厚厚一沓信件过去,“这是东家京城的商队托小人送来的,说是需要请您帮忙处理的卷宗。”
“”谢和雍顿了顿,“怎么这么多啊”
“您不用太急,没关系的,这是东家新接受跟合作的一些商行。您也知道,这些新生意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隐患在的。东家说了,您收了搁着就行,不看也没关系。”
毕竟这都是在掩人耳目,东家只是答应了上头,要把这些东西送到少东家手里。
“”谢和雍长叹息,“我知道了,放在这里吧。”
白清月松了口气,走到门口却听见她在背后呢喃了一句,“最近事情似乎很多啊,大家都找我帮忙呢。”
她感觉自己一事无成,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参与,但又好像什么都掺和了一手。这不就是外包吗
闻言,白清月眼皮子跳了跳,脚上的步伐却加快了。
“风尚,叫两个人把我这月的课业给先生送去,顺带还有这卷地势堪舆图亲手交给祖母。”
“裴岫哦,姜容让你来取上次的案宗等下从叔叔,您将我那只木盒放哪了”
“风尚,这个月的设计图纸,从咱家线上传信给裴流他们。听说京中有铺子在抄袭仿制,这个时候的推新不能断掉。”
“对了,这有一封信是带给宫中太医的,绝对不能外泄。云隐,你亲自走一趟吧。”
“崔叔叔,今日的信到了吗您拿给我吧。”
谢和雍最近忙的团团转,有种回到实验室更新项目的感觉。
唉,看来她内心还是那个工作狂,明明所有人都告诉她没必要全部解决,但工作到了她手里,她就不自觉地去处理了。
不过,还是有一件很欣慰的事情的。姜容最近心情似乎还不错,从好久之前便开始的那种情绪中走了出来,让谢和雍放心不少。虽然他也还和先前一样卷,但状态就是很不一样。而且,谢和雍明显感觉二人之间比之前亲昵了很多。
“楚枭来信,说张宛渊有孕了,邀我进京。不过我推拒了,我们送一份礼去就是。他先前害你的事情,分明板上钉钉,可是却如何都找不到证据,只能任其安然无恙的”谢和雍有些恼恨,心中却是歉疚不已。
姜容伸手摁到她的眉心,将她纠结的眉毛抹平,“没关系了,都过去了。”
而事情的真相是,那件事张宛渊只是巧妙地挑唆了张华音。这样的事情只会让她伤心和为难。姜容不想再说,他可以当作这事没发生过,不要再生出事端了。
“过不去,还不止如此,王宝珠怀疑是他杀了孟薇。”
姜容心中猛地一跳,“怎么会他如何能做到这二人有何交集”
“不知道。”谢和雍摇摇头,王宝珠是多番打探,最后怀疑是一个下人动的手,那人似乎与张宛渊有些许关联,但细查却又不沾边。
姜容此时却有了怀疑。
他想起他们都忘了一个和孟薇有关的人,柳舟。
柳舟与张宛渊都觊觎他的夫人,应当是敌对的关系才对,但难保二人不会联手除去他这个绊脚石。
如此看来,他遇刺的事情,与那张宛渊也脱不了干系。
待明日去知州府,他便让手下人去顺着这一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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