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挚虽然很享受宋兰月的亲近,但他在骑自行车,身体的变化,让他快要把持不住。
“兰月,你别贴得太紧。”韩挚终于受不了了,忍不住提醒。
宋兰月听到韩挚的声音干哑,恶作剧的心思,陡然升起。
她仍旧抱着韩挚的腰,还在韩挚的脊梁骨上,用牙齿咬了几下。
韩挚一个哆嗦,自行车差点骑到沟里。
“坏兰月,你就会戏弄我。”韩挚眼睛有些湿润,幸好路上没有其他人,要不然他要丢人了。
宋兰月贼兮兮地笑了笑,“嘿嘿,我就坏了,大白天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韩挚哭笑不得,他的确不能拿宋兰月怎么样,就算收拾宋兰月,也要等到晚上回家。
宋兰月见韩挚无可奈何,更加大胆。
这捏捏,那亲亲,还轻轻咬。
韩挚终于忍不住了,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直接下来,推着自行车来到大树后。
也不等停好自行车,韩挚就把宋兰月拽到怀里,有力的双手紧紧拥抱宋兰月。
他把宋兰月刚刚撩拨出来的火气,全部十分奉还。
好一会儿,宋兰月羞羞答答地红着脸,嘴唇有些红肿地跟着韩挚从大树后面走出来。
韩挚侧头,压低声音问:“还调皮不?”
宋兰月揉揉有些发软的双腿,不能继续撩拨了,“不了,快要天黑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韩挚笑了,看到宋兰月不敢张狂,十分满意自己刚才的举动,“那你坐稳了。”
宋兰月再次跳到自行车后座上,脸上的红潮余韵,久久不散。
这么严肃稳重的韩挚,也有如此疯狂的一面。
不过,她好喜欢!
哎呀呀,她果然是个思想狂放的女人!
老支书到了村里,发现韩挚和宋兰月还没追上来,有些奇怪。
从牛车上下来,往后看,终于看到了一个黑点正在往村里靠近。
等看清是韩挚和宋兰月,老支书这才放心,继续赶着牛车回去。
回到家,王大夫正在给人看病,还没来得及做饭。
韩挚开始打扫卫生、挑水,宋兰月做饭。
等到大家都忙完了,饭也做好了。
开始一天最惬意的时候,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吃过饭之后,开始学习。
面对宋兰月举一反三的学习能力,王大夫十分满意,又给她讲解新的内容。
韩挚也在学,他琢磨着发明更加实用的农具。最好是不用油,不用电,用人工的。
因为手摇玉米脱粒机很好用,韩挚和宋兰月自己出钱买了一个,托陈司机给杨场长送过去,并且告诉她们在青山县农具厂能买到现成的。
这个无意的举动,在后来帮了杨场长大忙了。
这样的好东西,能够提高效率
很快就到了秋收!
从养猪场抽调一半的人,负责建造平菇大棚的人,全部停工,照看平菇大棚的人也抽调一半。
这些人全部投入到秋收,掰玉米棒子。
壮年男人直接把玉米杆从根部砍掉,平铺在地上,妇女们则是蹲在地上掰玉米棒子。
这样速度快,而且还能防止玉米叶子划拉皮肤,出现一条条红柳子。
虽然已经尽量避免,但仍会被玉米叶划拉皮肤,出现少量红柳子,又疼又痒。
掰下来的玉米棒子被装在麻袋里,一袋袋地放在牛车上,往打谷场上送。
还有一部分人,在打谷场剥掉玉米棒子上的皮,放在地上暴晒。
上万亩的玉米棒子,二百多人,从早上天没亮,一直干到天黑。
吃过晚饭之后,还要点着火把,在大谷场上,把掰回来的玉米棒子剥掉玉米皮。
直到十点钟,才能回去睡觉。
大家都很累,老支书也心疼,当即对大家说:“我知道秋收很辛苦,但比起没有粮食吃,这点辛苦不算什么。”
“今年大家赚到的钱多,交了任务量之后,剩下的粮食咱们多分点。”
“村里养了这么多头猪,咱不能光养猪不吃肉。明天我就让村里的张屠夫杀一头猪,明天晚上就在打谷场上吃杀猪饭。”
“玉米窝窝头管饱,大家都能吃到肉,都能喝到汤。好好干,隔一天我就让人杀一头猪。”
繁重的劳动特别消耗体力,屋子里没有水,撑不住。
散场的时候大家腰酸背痛,没有精神。
不过在听到老支书的这番话之后,顿时欢呼。
“明天居然可以吃肉了!”
“不仅有肉,窝窝头也管饱!我现在就流口水了!”
老支书笑了笑,“那些品相不好的平菇,明天我让人用荤油炒一锅,大家都尝尝味道。”
不能整天忙活这些,最后他们自己人吃不到嘴里。
虽然这些品相不好的平菇价格五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