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病恹恹地靠在床头,出神地看着窗外的夜色。
周南光坐在病床边安慰着:“你不要往心里去,你已经做得很好。”
钟文清还是没法接受:“北倾,大概是我们上辈子欠了她的债,所以我们怎么做都不对,我真的没有偏心过。说起亏欠,我们更亏欠的时勋。”
周南光握着她的手:“好了,不要再想了,等他们都当了父母,以后总会有明白的一天。”
盛安宁和周朝阳进了病房,钟文清赶紧擦了眼泪,问盛安宁三个孩子吃饭没有,她过来,三个孩子会不会闹。
“没事,他们这会儿黏着爸爸呢,我在不在都可以。”
盛安宁边说着边看着钟文清,脸色灰白,太阳穴附近的肤色更难看,心里咯噔一下,有不好的预感。
周朝阳笑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