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那我有没有这个权力知道?”
沈霁这话确实是语出惊人,连池殊都不由愣了愣,随后他还是一贯的平静作风,
“连提追人都和利益挂钩,沈霁,你说我又有什么理由相信你呢?”
更何况,池殊还是个真正的不婚主义者,在他的未来规划里,根本没有恋爱也没有结婚。
即使现在对沈霁产生了一点在乎,但那又怎样呢?
“池总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其实爱这个东西我都藏在心里。”
池殊有病两个字正想脱口而出,就感到沈霁递给他一块表。
“你这是什么意思?”
镀着一层玫瑰金,镶着红宝石,红宝石色泽饱满,在阳光上很闪,鳄鱼皮表带,质地很软。
池殊看了眼手表就收回了视线,他心中有一个想法在疯狂冒头。
幸好现在是郊外的公路,池殊草草停了车,转过头,正视着沈霁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