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我将来要是能”
要是能也生个这样省心乖巧的孩子就好了。
到底还未成婚,穆揽芳说着就红了脸。
叙旧了一阵,日头没有毒辣的时候,穆揽芳起身告辞,还说清楚了她外祖家给她置办的宅子所在,请了江月隔天去赴宴。
等到了日子,江月过去,卫姝岚也在。
三人碰头之后,在穆揽芳的宅子里逛了逛,而后就结伴出了门。穆揽芳远嫁而来,在京城一点根基也无。她当然得置办一些在京城的产业。
卫姝岚回到卫家之后,卫家父母怕她被过去的事影响了心性,就将家里几个铺子过到她名下,交给她打理。忙起来了,人也就不会只顾着悲春伤秋了。
事实证明,卫家父母的担心是多余的,卫姝岚不止没有悲春伤秋,是真的喜欢这份忙碌。过去她在家中时,很多事情不方便未出阁的女孩出面,更多的是帮着卫母出主意,查查账目。嫁去史家之后,则更没有自己单独处理事务的机会。
现下她活得比谁都带劲,过了一年,瞧着却比三人在史家初遇的时候,还更年轻有风采。
而穆揽芳很小的时候就在料理家中事务,掌管中馈,也就是中毒渐深的那几年,分不出精力,才脱手了几年。身子好起来之后,这段时日又把从天做熟了的活计,捡了起来,也算是很有些从商的经验。
论起生意经,江月才是个真正的半吊子,两人特地喊上她,自然是知道她现下在重振江家的产业,有心想提点提点她。
卫姝岚先将她们带到自己名下的几个铺子看了,将铺子的经营状况说给江月听。
而后便去跟穆揽芳越好的牙人碰头,挑选起适合当产业的铺子。
江月在经商方面并不很算有天赋,不可能在这么会儿工夫里,就取得一日千里的进步,但她记性好,只先把二人的话记下来,想着回去写下来,自己再细细品品,若还有不明白的,还能和陆珏一道研究。
到了傍晚时分,三人没散,就近找了个酒楼用夕食。
也挺巧,这酒楼里正好也有碧涧羹、山海兜、拨霞供那些,便把除了兔肉锅子外的几道都点了来。
这些菜的做法跟之前在路安县的天香楼里的大差不差,卫姝岚不觉感叹道“当时还当那顿饭一别,咱们便再难相聚了。没想到现下换了个地方,居然又碰头了,且往后三不五时还能聚上一聚。”
“是啊。”穆揽芳跟着道,“就差个灵曦了。她去岁成了婚,嫁的是个举人,学问还挺好的。若来年高中了,咱们这小宴还能添一个人。”
“时常听你信里提到,可惜当时从路安离开的匆忙,还未见过江家大姑娘。这样吧,等她来了,我做东,请你们去食为天吃饭。”
食为天是过百年的老字号了,价钱倒不算特别昂贵,但生意是百年如一日的好,且因为东家后台硬,人家可不管你什么身份,龙孙凤子过去,照样得按规矩排队等号。
穆揽芳就算才来京城,都已经知道这酒楼的大名,佯怒道“好啊,灵曦来了,卫姐姐才肯在那儿做东怎么,我来就不配了早先说我没有月娘讨喜便也罢了,现下我这是又落下一位了月娘,快来给我评评理。”
江月笑道“俗话说疏不间亲,哪儿有我这外人说话的份儿”
被点到即将和卫姝岚成为一家人,穆揽芳脸颊一红,连带着江月一通笑道“刚卫姐姐说往后也能不时聚一聚,我想着倒是未必。毕竟咱们月娘可今非昔比,不止是百姓口中的医仙,来日还是九皇子妃。俗话说贵人事忙,来日怕是不好约。”
江月连忙告饶,“我给你评理还不成吗且饶了我吧。卫姐姐快管管她,才一年不见,我可委实招架不住。”
笑笑闹闹的,一顿夕食就用到了天色擦黑的时候。
三人一道出了厢房,穆揽芳还在说着自己做东,让绿珠去结账,却看巧鹊已经从楼下接完了账,已经结好了账。
“卫姐姐真是的。”穆揽芳一阵无奈,“下次说什么都得让我来。”
江月也笑道“那下次我就知道带宝画来了。”
江家现下也宽裕了,酒楼里的一顿饭还是请的起的。
“对呀,都忘了问,今日你家宝画怎么没来”
“在家上课呢。前头学的浅,她不必日日跟着学。这几日已经学到她不会的了,也就不能日日跟着我了。”
卫姝岚接口道“你这是除了医学堂之外,还开了个教读书认字的学堂”
江月说不是,“一开始只是想让珍珠和熊慧她们几个管事儿的认认字,但家中其他人也想学,就一并捎带上了。她们认了字也好,不少人想学医,认了字也能方便她们后头进医学堂深造。”
“你家医学堂收女子”穆揽芳才来京城,这件事上知道的不多,因此十分惊喜。
“我自己就是女医,当然是收的。”
穆揽芳说那敢情好,“我家医女也跟着我上京了,也让她跟着你学学,还能为你分担一些学堂里的事务。”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