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所有利润丰厚、隐蔽的生意都被你们鱼龙帮占据了,包括粮食运输、仓库轮班、军队后勤,还有税务部仓库的外围防御。你甚至不会与其他帮派分享一些小生意。看在皇上着份,这世上怎么可能有意义呢?
孟大人冷冷地盯着晁小树,继续道:“你应该清楚的知道众怒意味着什么。以前,别的帮派因为你的资历而对你有些尊重,但现在,即使朝廷打算打压你,你依然固执己见。所以不要因为我们的残暴和无情而责怪我们。
“江湖世界的人一向识字不高,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些句子。多年前亲自和别人谈判的时候,真的让我耳朵吃了不少苦,“站在伞下,看着'嘻嘻哈哈'的孟大人,晁小树低声笑着说道。他的话自然是对身后的宁缺说的,却不是对他们的对手说的。
孟大人的面部表情在看到晁小树对他的不屑时顿时扭曲了起来。他用棍子重重地踩在地上,喊道:“据说有三千名身穿绿松石长袍的人,但你我都清楚知道,忠诚的战士人数刚刚超过3人。再说了,你们几个厉害的家伙,现在都被玉林御卫英勇骑兵营的贵族们扣押了。今晚,我真想知道你怎么能逃脱!
看着孟小舟微微抽搐的胖脸,晁小树忽然笑了笑,回答道:“关于你的第一个问题,我敢说,这些年,包括粮食运输、仓库转移、运河运输,我自然有能力垄断这些业务。不管是你,还是俊杰,还是老猫,你们谁都管不了这些生意。即使它们被送到你身边,你也不敢碰它们。
“你不必试探和猜测我是否有备份。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今晚这里没有春风阁的人。齐先生今晚不在,你不觉得奇怪吗?无需感到奇怪。实际上,他和其他人已经离开了你家。相信此时的南城、东城、老猫的外府,都已经动荡不安了。
随着这句话在破旧的亭子里回荡,雨中的人群顿时变得更加骚动。他们一直派人跟踪晁小树,并成功将他围困在这里。他们怎么可能猜到,赵小书会引诱他们当诱饵,而鱼龙帮的其余势力都去他们家?
“不幸应该远离家人和家!”从城门防军退役的人责备道:“晁小树,你太过分了!
晁小树表情变得有些冷漠,微微摇头道:“你在我家门口围攻我。如果我没有提前转移我的家庭,会是一种与家庭有关的不幸吗?反正你不用太担心,因为我会永远遵守我的规矩。我不会在你们家门口杀了你们,以免伤了你们家人的心。
稍作停顿,他看着众人,平静道:“不过,今晚过后,你们就不可能在长安有家人了。
今晚过后,你们都不可能在长安有家庭了。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立刻在人群中勾起了大脑深处的诸多不同画面。春风阁老潮这五个字,代表着对江湖世界的信仰保证。如果他这么说,他绝对不会牵连人群的家人。然而,在这个稍带寒冷和雨水的春夜,他们的老父母、老婆、孩子会被粗暴地赶出家门,然后他们辛苦赚来的豪宅和当铺就会被鱼龙帮的绿松石长袍男人毁掉。当这样的事实发生在自己身上时,谁能接受?
孟大人胖脸又抽搐了一下。他的雨伞没有拒绝所有的雨水,所以抽搐把几滴雨滴抖落到他的肉上。后来他冷声道:“豪宅可以再建,但死人不能复活。只要我们杀了你,江湖世界就会彻底改变,然后长安......将是我们的!
“长安永远属于皇帝。”晁小树微微一笑。他瞥了一眼腰间的官剑,然后抬起头,发出令人心碎的笑声,道:“说到杀我,你见过我的攻击吗?
宁缺在老超身后,合上自己的油纸伞,随手扔在脚边。然后他抬起右手伸向背上的剑柄,斜指雨云。
晁小树缓缓伸出手握住腰间的剑柄。在他修长的手指握住被雨水浸透的剑柄的瞬间,他那碧绿的长袍微微震动,无数的雨滴被震动成一丝细小的水蒸气,像是雾气一般。
笑容温和的中年男子顿时充满了杀气腾腾的神色,仿佛变成了另一个男人。老赵周围阴沉而冰冷的雨,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斜着无声地避开了他。此后,再也没有一滴雨滴敢碰到那件碧绿的长袍。
近年来,鱼龙帮在长安的黑帮中占主导地位。所有人都知道,在鱼龙帮的领导中,有几个英勇无畏、比普通帮派成员强大得多的人物:常三(称为冷漠)、齐四(残忍)、刘五(专横)、费六(凶猛)、陈七(阴险)。除了以残忍著称,在江湖世界底层战斗的齐先生之外,其他人物,无论是在西城还是南城,都可以轻松在不同的地方建立自己的新世界。
很多人都以为,这些人,大概是对自己现在的地位不满意,会离开鱼龙帮去寻找新的前途,甚至通过背叛来取代他们的首领。不过,这五个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紧紧跟着自己的老板,始终没有离开过——因为他们的首领是春风阁老赵。
虽然长安很少有人见过老超展现出进攻天赋,或者更准确地说,那些多年前见过的老人已经死了,但没有人敢鄙视他,或者干脆把他当成只能依靠兄弟情谊而不是自己力量的纸老虎。那是因为所有人都明白,对于能够驾驭常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