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夜之后,许靖隔天一早又进了考场,今日崔政也晚到了,于是就碰上了何叶父子。
何元白见着崔政来了之后,连忙上前行了礼,崔政只是摆了摆手,然后看向了许靖。
“一道进去吧”
许靖走在崔政的后头,躬着身子,随着崔政进去了。何元白见着两人进了考场之后,想着过几日何叶同许靖要进京的事情,于是就嘱咐了李天纵等人,注意着保护何叶,何元白得赶回村里头。
若是真的需要上京城,他打算也一同前去,只是村里的事情,还得回去同黄年交代,还有去客栈找林茅典,先送信给瑞王,好让瑞王有所准备。
宣从心一早就跟在何叶的屁股后头了,求着何叶带他去原家。
“不行,崔政就住在原家,我们现在过去,又是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去,难免会让他怀疑。”
宣从心听了这话立马就拉下脸了。
“我们又不是去找他的,我们要找的是财神爷。”
说起这个何叶就来了兴趣了,坐在宣从心的对面,盯着宣从心问话;
“那你倒是说说,你找他什么事情啊。”
宣从心见着何叶笑得一脸温和,就觉得这人要给自己挖坑。于是紧闭着嘴,就是不说。
何叶一早就被宣从心磨得快没耐性了,于是拉下脸,看着宣从心一字一句的威胁道;
“你说不说,不说的话,以后不管饭!!”
宣从心听了这话,脸上总算是有点动容了,于是就小声的同何叶说了起来。
“我想要财神爷身上的运气...这样我也会有点偏 财运”
这财神爷身上可是被财气笼罩着,他只需要那么一点点,就能增加偏 财运。
“你要偏 财运干么,是没给你吃还是没给你喝了”
自从宣从心住 进来之后,李天纵同王治再是看不惯,可也知道宣从心的重要性,都快把他给供起来了。
“你没给我银钱”
何叶听了这话,眨了眨眼,好像也确实,自己是没给过宣从心银钱,可是这货要银钱干么。
“你要银钱干么?”
何叶说着这话,就把椅子搬到了宣从心边上的,直勾勾的看着宣从心。
宣从心被何叶看得心虚,只能是老实交代。
“收弟子 重振门派!!”
“你可拉倒吧你,你还是先学学本事吧,一个圣女到现在都算不出来。你若是把这事算出来了,别说是收弟子了,我给你盖个道观都成。”
宣从心听了这话,火气也上来了。
“这圣女本来道行就比我高,年岁也大了我些,我比她差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你到是会给自己台阶下。行了行了,也不是不行,只是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还是低调些好,等过段时间了,回了京城,想办法让你过明路,过了明路,那皇宫里原本国师的东西,不都是你来继承了。”
宣从心听了这话,觉得何叶就是在给空手套白狼。
“到了京城国师的后人就会出现了,那有我什么事情啊。”
“来,你一并说了吧,你还算到了什么,另一天给我蹦出一个消息来,老子这几天都被你吓得七上八下的。”
何叶是真的恼火了,这宣从心是一天一个消息的往外头蹦,到不如一次性全说完。
“你那个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先帝当年死的时候,应当也有他的一笔。反正不是下毒就是引敌人入室,大概就是这样了。”
当年先帝死的时候,就他、元后二人在场,所以何叶自从知道自己不是何元白的儿子之后,心里也大概猜得出来,他爹应当也不是清白。
“不过你放心,他不会害你的,你现在就是他的命 门。”
宣从心这话并没有安慰到何叶,若是何元白知道了真相之后,不知道还能不能接受他。
宣从心看得出来,何叶很看重何元白。可是不知为何,他总能从何元白的身上觉察出一丝厚重的怨气,而随着时间越来越长,这怨气也越来越重。他现在的这股子怨气还害不了人,可若是时间长了就说不定了。
崔翰一脸阴霾的进房内向崔政禀报着。
“主子,那何元白确实是让身边的一名叫王治的人盯着咱们。”
亏得他以为将军是个好人,没想到还派人监视主人。
崔政听了此话到是不意外,早就料想到的事情,不过是提前了些。
“何必同他动气,当然,先帝同我的毒都是他带进来的,虽说他也是无辜,此事我同先帝也不计较 ,可是他到底过不去自己那关罢了。都是可怜人,现在察觉何叶不是亲子自然会剑走偏锋。”
崔翰想到此事,心里更不愤了,小主子让他养了一年多已经是他的福气了。
“何姑她们不是早些时候就到了吗,给她去信,让她早些做准备。”
崔政从来都不是个手软的人,当年他能从尸堆里头爬出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