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许靖到家沐浴更衣之后,坐在罗汉榻上,何叶把原先就让厨房炖了两个时辰的燕窝粥端了上来,盯着许靖一口一口的吃着。
想到了之前从林茅典店里拿信件,又从书桌上把书信全都搬到罗汉榻上的小桌子。
待许靖喝完粥之后,何叶把碗端到门口,等着一会儿会有李天纵来收走。转身回房反手就把门给锁了,许靖则是把罗汉榻的上小桌子挪到了角落里。
何叶火急火燎的走到了罗汉榻上,钻进许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几日里郁结下的神经,总算是松乏了些。
许靖好笑的摸着何叶的细腰,隔着衣服轻轻的揉捏着。
“你这一番举动,为夫倒是以为你要做点别的...”
何叶回过头看了一眼,许靖收拾得体的俊脸,抬头就往下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许靖到是没动作,何叶这一咬就跟挠痒一样,痒到心里。
何叶眼角瞥见了许靖眼里的欲望 ,于是快速的撤回原位,这个时候的许靖可惹不得。
“你倒还有心情想这些。若是宣从心说的是真的,现下最麻烦的是怎么把何杏花给找出来。还有,怎么同爹说这事”
先不提自己不是何元白亲生儿子的事情,就单单是何杏花还活着这件事情就棘手。
许靖闻言这叫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盯着何叶骨切分明,指尖泛着粉红色的双手,交握在一起。
“宣从心既然能算得出,有三子二女,那代表着他们两人之后还是会走到一起。说不定何杏花,现在就在暗处观察着咱们,只是由于某些原因,不能出现在我们面前罢了。不过,从这些迹象看,何杏花此时不出现,反倒是为着保护你。她如果出现了,你的身份也就瞒不住了。”
何叶一听这话就想到了宣从心说的,京城里头要对付他的不止冯家一家。
“实在不行,就把我的身份透露给冯家,让京城里头的人知道有我这么个人,这样子,那些个牛鬼蛇神才能一一现形。”
何叶的提议许靖不是没想到,可是至少现在不能。
“你现在把这种事情捅出去了,你我都是白身,且爹已经退下来了,到时你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过几日去了京城之后,看看形势再来想这事也不迟。”
说到底,他现在人微言轻,护不了何叶。
何叶又何尝听不懂许靖话里的意思,可是被这些人暗地里查着、盯着、算计着,倒不如全都亮了牌。
见怀里的人不言不语的,只是低手玩着自己的腰带,许靖再次开了口。
“你若是想知道这些人是谁,到也不难,咱们过几日去京城的时候,就大摇大摆的去,打上爹的名号。这怀远将军可是不问朝堂之事的,这下子突然大摇大摆的去了瑞王,这不就是站队,那暗地里不支持太子一脉的人,自然是坐不住了。你既是太子,太子在朝臣眼里既是瑞王。”
这话听上去是没有问题 ,可是何叶一听就听出了,这是把何元白拉到明白上当靶子!
“不行,如果是这样的话,爹的处境就很危险了。爹手上虽无兵权,可他是怀远大将军,只要号令一声,边关的几十万人马全都唯他马首是瞻,若是如此,京城那些人,岂不是不除了爹,心更不安! ”
许靖手顺着何叶的腰肢解开了何叶的腰封,探到了何叶的细软。
“你是关心则乱,爹是怀远大将军,一举一动都是世人的焦点。有脑子的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对爹下手,特别是冯家,如果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冯家,冯家不仅不会动手,而且还会派人保护爹。再者,崔政现在不是也出山了吗?若是我猜得没错,崔政之后应当也会以太子太傅的身份入朝堂。崔家自祖上就一直任职太子太傅,若不是等着崔家,太子何已至今没有授业老师。”
何叶道
“你的意思是把崔家也摆到明面上,分散注意力的同时,也能搅浑了朝堂。?”
许靖听了何叶这话,总算是开窍了,奖励式的把何叶的腰封拆了下来。
“可是,崔政他会愿意配合咱们吗?崔政可一直是清流一派,保皇派。”何叶是真的不敢相信崔家会趟这混水,若是不好还沾了一生腥。
“是啊,崔家是保皇派,所以崔政一定会入朝堂去,他却不是配合我们,他是保护当今的太子。我们不也是如此吗,保护大离朝的新王。”许靖说完这话,话有深意的看了看怀里的何叶。
何叶这才恍然大悟,可不是,他们现在不就是太子瑞王这边的,再说了,他身上的龙脉之气也是帝位的象征,那崔政自然就是护着他们了。
许靖控上何叶胸前,颔首低声在何叶耳旁嗫语着。
“不仅是如些,崔政还会主动找上咱们,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怕是爹已经同他说了。所以,咱们只要等着他上门就行。现在你先安抚下为夫”
话消失在唇齿间,何叶防备不及,不到一会就缴械投降,任何许靖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