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来,神情复杂的看着刘老头:“我刘铁柱不是小气巴拉的人,被打的是我侄子,我该帮!可伤人的却偏偏是我妹子,爹,你让我咋整?”
“所以瑶儿打她小姑的时候,我才没阻止。可是爹你呢?错在翠翠,你却反过来教训瑶儿。是非不分,偏心眼都快偏到咯吱窝去。儿子这颗心,痛吶!”
刘老头的眉头皱了起来,道:“那你要咋样,才能把这坎给跨过去?合着翠翠和长生闹了不痛快,连带着咱也要断绝父子关系?”
这话有些重了,刘铁柱听得眉头也皱了起来:“爹你也甭老是拿这个来压我!”
“你今个过来,要是是为了谈富小子的婚事,那就坐下来,咱慢慢谈。要是过来做和事佬。那爹还是甭白费口舌。”
“翠翠从开始,瑶儿病没好的时候就挑拨离间,挑瑶儿的刺,现在变本加厉,心狠手辣的对亲侄子都能下毒手了,这种死性不改的妹子,我刘铁柱不稀罕有。”
“爹是咱老刘家的一家之主,却偏心偏言,一碗水端不平,你说啥,儿子心中都不服气。”
听到刘铁柱
这番话,刘老头眼底露出几丝悲凉,他长叹一口气,沉默了。
刘铁柱也埋下头接着捣鼓手中的剪纸。
前些日子,刘翠翠纵狗行凶,刘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