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刘铁柱正在问刘长富关于刘河明的事情。
刘长富一脸尴尬:“满伯刚走,诊过了,差点没把爷奶给气死!”
“咋样啊?”刘铁柱问,刘月瑶也竖起了双耳。
刘长富有些难以启齿的道:“三叔是痔疮发作了!”
“啊?”刘铁柱惊愣了,“你三叔从前就有痔疮,后来不是吃药压下去了吗?都好几年没发作了吧
?这趟咋突然就发了哩?”
说到这,刘长富都要为刘河明的行为羞愧了。
“昨日夜里,爷带回去的二婶送的那晚荤菜,奶舍不得吃,藏在灶房的大锅里打算留着今个给小姑补身子。被三叔和三婶给偷了,连肉带汤吃的一滴不剩。这不,大补,上火了,触动痔疮,这才嗬了一大摊子的红东西,闹的那院里鸡犬不宁!”
刘铁柱和林氏还有赵氏都无语了,老孙头沉默着抽旱烟,大林氏捂着嘴偷乐。
刘月瑶端着粥和饼回到屋里的时候,刚好听到这段。
满头黑线。
果然和她猜的一模一样。
“哥,你先凑合吃一口罢,爷那边开饭怕是还有一会儿哩!”刘月瑶将热好的粥和饼,放在刘长富的桌前。
刘长富看了眼身前热腾腾的早饭,吞了口口水。
是真饿了,也没推辞,接过来就呼啦啦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刘长富摸了把嘴角,接着又道:“今个那边早饭怕是没得吃了,我舅母今早生了个弟弟,我娘去外婆家了。奶这会儿正